她动作细致又温柔,仔细妥帖地将保鲜膜贴在男人头脸上。
裹层又层,密不透风。
贴合性很强薄膜隔绝所有空气,男人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在浓浓困倦和窒息里猛然醒来,开始剧烈挣扎。
只是,水银偶尔会看到这男人用种非常恶心眼神看她们这三个挤在角落里女儿。大姐对于这种眼神更加害怕,七岁二姐则懵懂些,她还不明白这种事。
水银等待机会在个月后到来。
这天,男人早早回来,好像心情不错,水银闻到他身上有酒味。他照常压着女人做完那种事后就躺下呼呼大睡,睡得很熟。
女人在他睡下后要出门捡垃圾,留下大女儿在家照顾男婴。她好像也忘记之前大女儿差点被那男人强迫事。
或者,她记得,只是没有办法去处理,单单生存下去已经花光她所有力气和脑子。有些事她没看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堆成山垃圾堆臭气熏天,腐烂动物尸体、发霉稠成团蔬菜水果、各种包裹着用过卫生纸塑料袋……每种垃圾都在散发着各自独特臭味。
水银从前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当她摆脱原生家庭,开始安排自己生活后,就直没有在物质上亏待过自己,过得精致且舒适。但如今,在这短短几天时间,她已经能习惯这里臭味。
当有个目标摆在面前,为达成这个目标,不管怎样她都能坚持去做,水银向来如此。
女人来捡垃圾时候,她就跟在后面,自顾自地寻找自己需要东西,女人也不管她捡什,她大部分时间都是麻木。
找几天,水银才终于找到自己想要东西――卷没用完厨房食品保鲜膜。
水银这回没去,她躺在床上假装身体不舒服,只有二姐跟着女人起出门。
大姐对男人感到害怕,把男婴放在三妹身边,自己去屋后烧水。
安静窝棚里,水银悄无声息爬起来,她来到男人身边,试探几下,发现他确实睡得很死,这才把藏在床底角落东西拿出来。
她用钓鱼线轻巧地绕住男人手,错乱线纠缠在床架和底下凳子腿上。因为没有力气,所以打串小结。她绑不死,但绕圈数很多,足以让男人段时间内无法挣脱开双手。
做完这个,她才拿来那卷保鲜膜。
除此之外,她还找些零零碎碎小东西。虽然不定用得上,但她都带回去藏好。
系统对她限制确实是有用,她现在是个没力气,走几步就喘小孩子,只能端得起碗水重量而已,这个力气哪怕给她把刀,她都砍不死那个男人。作为更弱方,她要是不能下子让那个男人失去反抗能力,她就会被对方反过来制住。
所以,她还需要等待个万无失机会。
男人依旧每日出门闲逛,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水银只知道他穿着最厚衣服,拿着家里所有钱,偶尔会嘴肉油酒气地回来,和家里女人小孩瘦弱黑黄成为鲜明对比。
要是记得他会带点剩饭剩菜回来,不记得就什都没有,几个孩子只能喝肚子水睡觉。男人并不太管这几个孩子,自从上次试图对大姐出手被女人拦住之后,他就没有再动手,仿佛这事没有发生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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