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直看着你”带着不怀好意和嘲讽冷意,在严常山耳边循环,与身下钝痛起折磨着他,他简直要疯!怎会这样!她只是个小女孩,可她现在在做什!
空气里血腥味和淡淡腥臊味混合在起,又被室内空调排出去。
水银很冷静地把切下来东西都放在边,继续给人止血。这人痛苦程度不在她考虑范围,她要注意只有不让疼痛超过他能承受度,以免中途被疼醒,打扰自己计划。
看着那被切下来坨东西,
现在这是怎?究竟发生什?她,瑶悦在说什,她要做什?
他终于有危机感,但是眼皮沉重,无法睁开,头疼欲裂。
水银解开严常山裤子,拿支注射器。
“严叔叔放心,不会让你疼死。”小孩子声音听上去软绵绵,这本来是严常山最喜欢声音,但此时此刻,感觉自己身下凉严常山,完全兴不起半点激动。
“解剖,缝合,都是最近自学,不过严叔叔你放心,比较聪明,觉得自己学得不错。”
严常山这个时间选得很好,他妻子路宛刚好要去出差,后天才能回来,而唐爸爸公司这段时间很忙,每天都忙到很晚,唐妈妈则因为之前舞蹈老师事件心有余悸,跟着瑶欣起去舞蹈室,两人也要等到傍晚才会回家。
现在是刚吃过饭没多久,唐家保姆阿姨会睡午觉,他可以和瑶悦单独相处至少两个小时。
严家也只有严常山个人,平时过来帮他们打扫卫生阿姨不在,要说他今天没准备做点什,水银半点都不信。
“多谢你选时间,你选很好,考虑很周到。”
水银打开自己随身携带那个可爱小包包,从里面取出橡胶手套。哪怕是最小号手套,她戴着也有些大。
“先扎紧点,这样等会儿切时候就不会出那多血,止血东西没带多少。”
严常山感觉自己这辈子最煎熬时刻就是现在,哪怕当初面对女儿尸体他也没有这痛苦。
他拼命想醒来阻止这切,可是他只能感觉到痛,只能听着耳边那个声音不停地说着些刺激他话,声又声严叔叔,简直像是催命。
“严叔叔很喜欢小女孩对不对?不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喜欢……没关系,以后你要是还喜欢,也会继续看着你。”
“直看着你。”
用牙扯开自己手上蕾丝白手套,套上薄薄橡胶手套,水银又拿出两支注射器,只手铐,手铐反铐住严常山两只手――这是为防止他半途疼醒,万挣扎起来,她这个小孩子可制他不住。
因为已经提前来这里看过,水银熟门熟路地跑到厨房,拿出装垃圾大塑料袋,个当做垫子垫在严常山身下,个用来处理垃圾。
她上次来厨房,还特地看过那排刀具,严常山当时还跟她说,他喜欢不同刀,所以厨房里切菜剁骨各种型号刀都买。
选两把最顺手,水银走到严常山身边,用刀在他脸上拍拍,“严叔叔上次给说你刀很全,也很锋利,所以就没带刀过来,直接用你。”
严常山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能听到身边小女孩软绵绵甜声。他反应略有些迟钝,甚至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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