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来,试图把怀里孩子脑袋按进水里,却忽然听到她幽幽地说:“爸爸,想你陪起,只要你碰到水,姗姗就可以带你起走。”
严常山个激灵,瞬间收回手。他感觉背后冷风拂过,仿佛有双小手轻轻摸上他肩。耳边回响起是无数次在夜里听过音频,女儿笑着对他喊“爸爸陪玩!”“爸爸和起!”
那
“还记得你小时候那可爱,爸爸说什你都会听,也不会反驳,们是最亲近人。”
“可是宝贝,你为什要长大呢,长大就不听话,长大就不愿意继续和爸爸开开心心地在起。”
严常山越说越愤怒,掐着水银胳膊手越来越用力。
水银忽略手上疼痛,观察着他神情,细细思索他话,做出个猜测。
路宛作为个事业至上女强人,又有个非常支持她“温柔”丈夫,应该是对家里事直很疏忽,也没有那关注女儿。而严常山因为他癖好,很有可能从小到大都在给严珊洗脑,并和她长期保持种畸形亲密关系。
水银是个事事都喜欢办得周到妥帖人,认识她同事和些朋友都戏称她无所不能。可是她到底还是个人,不是神,怎可能真无所不能,只不过是受到教训多,就次比次更谨慎些。
她没想到,在唐家父母起出行情况下,严常山还敢偷偷跟来,并且敢在人来人往景区餐厅里出手。可见,他现在已经完全疯狂,他精神状态比水银预料还要不好。
水银先前之所以透露千鸟湖这个地点,来是想确定这就是严珊死亡地点,二来也是想看看严家夫妻两个反应,她想知道路宛有没有察觉自己女儿死有内情,同时她还想刺激严常山……现在看来,是刺激过头。
事到如今,哪怕情况对她非常不利,水银也没有放弃。过去就过去,她从不纠结于时失误,马上开始思考该如何去做,才能拜托目前困境。
在没什力气情况下,水银干脆不挣扎,她选择用语言继续刺激严常山。既然已经疯狂,不如让他更加疯狂。
可是,小孩子不会直懵懂,她总会长大,总会明白这样关系是错,明白自己最亲爱爸爸其实是个可怕怪物。
“姗姗,是你自己做错,是你要和妈妈说,是你要离开爸爸,爸爸没办法才会那样惩罚你。”
“你不能怪爸爸。”
说话间,人已经到小湖边,湖边没有灯,水面在黑夜里沉寂浑浊,岸边大团水草簇拥,黑黢黢片。
严常山拇指用力擦擦怀里孩子脸颊,“你乖乖回你自己地方去,不要再回来找爸爸,你已经报仇,好不好?”
“爸爸,姗姗会乖乖,不要杀姗姗。”
严常山盯着她,努力扬起个笑,他应该是想展现慈爱,可是脸上恐惧还没消失,所以混杂在起,显得尤为奇怪。
“姗姗……爸爸也不想杀你。”
“爸爸爱你啊。”
他边喃喃说着,脚步没停,继续往竹亭小湖边走,这条路上没人,连求救都做不到,水银只能听到严常山在耳边不停说:“姗姗不是答应过爸爸要直听话吗,们之间小秘密也不会告诉妈妈,不能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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