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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第二天,警车开到严家,搬出严常山和路宛尸体。
该怎说服她,让她相信这件事。可是路宛在长久沉默后,忽然捂住嘴,浑身震颤,泪流满面。
“……”她嘴唇阖动两下,眼神放空仿佛在回忆什,声音很虚弱:“那段时间很忙,姗姗那几天直想和说什,可太忙,所以跟她说让她去找爸爸,她还哭,她很少哭,她爸爸过来把她抱走……没有听她说……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吗?
水银看着路宛神情,明白过来。她最开始可能确实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只是毕竟是生活在起家人,那些从前没有注意过蛛丝马迹都会在心里留下痕迹,女儿死后,她很可能产生些怀疑,不然她不会像现在这样句话都不多问。
只是已经晚,她已经失去女儿,不敢再为个怀疑失去丈夫,所以她终究不敢往最坏地方去想,不敢去触碰那或许最残忍真相,更不想接受自己曾把求救女儿推向死亡事实。
现在水银将这切在她面前撕开。
“路阿姨,哪怕严常山是你丈夫,可他杀你们女儿,既然你知道这件事,就不应该再包庇他,现在有个最好,让他进监狱办法,只需要你配合爸妈,你觉得呢?”
路宛嗓音发颤,目光定定看着那仍然在发出声音MP3,“……会考虑。”
水银看着她离开,眼神沉。她看过太多明知道丈夫犯罪还要包庇保护丈夫女人,为维持婚姻生活,她们会做出很多匪夷所思让步,路宛也会这样吗?
过两天,水银听说路宛请人把严常山保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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