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摇摇头,忽然瞧见个穿着绸缎褂子,背着手拿着烟袋男人走进来,这男人年纪大约四十以上,赵端泽见到他,笑着打声招呼,“胜叔,你怎过来。”
原来这就是胜叔。
胜叔神情和蔼,“怎样,人看过?”
赵端泽:“看过,多亏胜叔帮找到他们,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找到什时候,不愧是胜叔,神通广大!”
胜叔摇头,“诶,你还跟
见到他们进来,两人立刻就挣扎着爬起来,又哭又磕头,“赵大爷,是们鬼迷心窍,有眼不识泰山,们已经知道错,们受到教训,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们吧!”
“们给您磕头,也给小姐磕头,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们也是为生计活命啊,没办法……”
赵端泽抱着妹妹上前就给两人人脚,这两人被踹心窝子,往后倒去,哎哟哎哟叫唤个不停。
赵端泽哼声,厉声骂道:“现在知道错有什用,妹妹都被你们害成这样,还想让放过你们!不可能!”
水银直在看着这两个人,脸上没什表情,赵端泽低头见到怀里妹妹这样,还以为她害怕,手拍拍她背,“好好,妹妹不怕,坏人都被抓,待会儿就让胜叔把他们杀!”
倌见到赵端泽就殷勤喊声赵大爷,领着他们往后走,水银注意到这家酒楼旁边是个赌场,瞧见赵端泽熟门熟路往酒楼后院走,水银就知道他肯定没少来这里。
堂倌将他们领到后院,“人就关在那柴房里呢,胜大爷说,现在就交给您处置。”
赵端泽:“胜叔现在还在隔壁看场子呢?”
堂倌笑容满面:“是呢,这就过去通知他声赵大爷来?”
赵端泽抱着妹妹,摆出个潇洒姿态,假装自己很成熟,“不用,就是带妹妹来看看害她仇人,看就走,不用麻烦胜叔过来。”
那两个人贩子闻言顿时嚎得更大声,水银却瞧见他们暗暗对个眼神,那男人低头瞬间,水银看到他颧骨动动,好像是在笑。
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这两人怕是在演戏呢。
如果他们面对是真正十四岁和九岁两个小孩子,或许能瞒得过去,可惜不是。
水银下子就瞧出来其中猫腻。
赵端泽放过狠话解气,把她抱出去,摸她脑袋,“怎样,看完人,们现在要不要回家?”
堂倌应,又夸水银:“这就是您府中赵小姐啊,真是长得像那画上仙女儿样,怪不得赵大爷这疼爱妹妹!”
水银这年来,经常让身边照顾人特地放慢语速,对着口型和她说话,练习多,读唇形就有几分心得,至少能大致弄明白两人在说些什。
赵端泽不知道妹妹能读唇形,看她盯着自己说话,觉得她听不见,只能看着别人说话定很茫然,心疼极,干脆地结束谈话,抱着人去柴房。
柴房里绑着,还真是当初那两个人贩子。没错,只有两个,男女,就是那对夫妻。当初共四个人,在她手上死个,应该还有个男人才对,她记得很清楚,那男人是个癞痢头,脑袋上块黑斑。
这对夫妻被绑着,倒在柴草堆里,穿破破烂烂,脸上还有淤青,看上去是挺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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