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告诉他另个理由:“留着他们,找出剩下那个人贩子。”
赵端泽:“胜叔跟说过,还有两个人已经死,虽然不知道怎死,但肯定是死。”
水银瞧他眼,写四个大字:“胜叔骗你。”
赵端泽啧声,也提笔写:“怎连你也这说,你年纪小小,知道什好坏……”
水银眨眨眼睛,酝酿下情绪,眼圈慢慢红,赵端泽句话没写完,瞧见妹妹红眼圈,吓得手抖,迅速把笔锋改,涂掉自己先前写字,改在下面写:“你说有道理,哥哥以后定会小心不被人骗!”
在妹妹面前完全相反,叫苦连天,扶腰瘸腿,赵老爷看他叫那惨样,都怀疑自己当时用来抽他鸡毛掸子其实是用铁做。
赵端泽演技不太好,至少是现在演技还不太好,水银私下里问他有没有再去找胜叔,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啊,水银眼就看出他在说谎。
她也不说什,静静地盯着他看。
赵端泽自己就开始不自在,开始频繁地用鞋底摩擦地面,眼神闪烁,最后不得不投降,写给她看,“好吧去见过胜叔,虽然爹不让再和胜叔来往,可人家帮忙,总要请人吃个饭感谢吧。”
他还没傻彻底,被爹娘那样开导阵,虽然还是不觉得胜叔有问题,但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问那两个人贩子怎样,问要不要帮忙处理,不过已经拒绝他。”
话是说得好,但积极认错,死不悔改是他这类熊孩子真实写照。没几天,水银发现赵端泽身上带着点酒气回来,诈他下,果然诈出他又和胜叔见过,两人还把酒言欢。
“人家关心,特地请吃酒,没事也不能对他翻脸啊。”好面子少年人只能答应,然后又被老油条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水银心想,不然还是让这小子狠狠被人骗遭算,这皮糙肉厚,让社会教他成长。
说到这里,赵端泽又不太满意,那两个人贩子被他们带回赵家后,直就被关着,现在还活着。
赵老爷和赵夫人看似那天没什反应,但正是这样表现才代表他们是真对两个人贩子恨得厉害,不想轻易放过他们。
关着他们,不给吃喝,那狭窄黑屋子,便溺都在里面无人处理,还要绑着手脚,搞得手脚坏死,没几天就能给他们折磨得不成人样。
这个时候城里还有衙门,不过也就剩个空壳,乱糟糟,像是赵家这样有钱大户,遇到这些事,都不会把人送衙门,自己私底下就处理。只是赵家是正经商人,几代都颇有善名,与人为善,从不私刑杀人。赵端泽觉得,自己爹娘肯定是准备把人关到死,不会下杀手。
“他们做那多坏事,还害你不能说话,要说就不该让他们活着,爹娘就顾着他们好名声。”赵端泽很不满意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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