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叔想,恰好可以两头捞好处,于是就直接答应赵端泽帮他找人,另边帮马家兄弟掩藏行踪,让他们躲在自己赌场里。
赵端泽年纪轻,个从小没吃过苦头大少爷,好骗得很,胜叔假意帮他找人,让他越来越相信自己,还顺便往他口袋里掏钱,直到前阵子这事拖不下去,又发觉他钱被掏差不多,这才准备联合马家兄弟给他演场戏。
骗人也要讲究个松弛有度,毕竟赵家大少爷这个身份,日后多得是从他那里拿钱机会。
原本胜叔想好,只是让马大和他婆娘装装可怜,他再和赵端泽说帮他处理人,到时候他就骗那小子说人已经沉河里,让马大几个换个地方接着干活,他摸准赵端泽性子,自问绝对万无失,谁知道竟然这巧失手,败在个小女孩胡搅蛮缠下。
马三也不傻,听出来胜叔敷衍意味,他那张满是横肉脸抖,露出几分逼到绝路凶神恶煞,粗声粗气道:“胜大爷你可不能半路撒手,那兄嫂您要是不救,他们万没希望真把您给抖落出来,咱们可都不好过!”
胜叔坐在酒楼上看着楼下离开赵端泽,脸上贯和善笑容都成冷笑。
隔壁瘌痢头马三进门,马上问他:“胜大爷,怎样,打听到哥哥嫂子现在怎样吗?”
胜叔哼声,“没想到赵端泽这小子这没用,什都瞒不住,被赵老爷知道,现在马大和他婆娘都被关在赵宅里,怕是捞不出来。”
瘌痢头马三急,转到他跟前,“这怎行呢,们说好啊……”
“谁跟你说好!”胜叔打断他,恼怒地说道:“你们胆子是越来越大,赵家小姐也敢掳,掳人也就算,趁早卖远点儿别被找回来不就没事。你们倒好,也不是头回干这事,竟然连个小女孩都看不住,让她逃,现在搞成这样,还要来找庇护。”
胜叔顿,笑着给他倒杯酒,用力在他肩上拍,“看你说什话,和马大多少年老交情,能不帮忙?你放心等几天就是,这事再难办也给你们办好喽。”
“来,喝这杯酒,兄弟间别伤和气。”
马三见他也知道怕,这才同样收敛,扬起笑脸端酒敬他,“是兄弟刚才说话急点没过脑子,给您赔个
马三噎,脸上抖抖,“们也不知道那是赵家小姐,人绑都绑,本来好好,不知道是哪个多管闲事把人救走,还杀二哥!”
他回去时候只看到二哥刚咽气,连是谁动手都没看见,不过肯定不可能是个小女孩,说不定是哪个路过顺手做二哥,又把小女孩给带走。他们不敢多留,生怕很快有人找过来,带着二哥尸体就跑。
这年来,他们也不好过,赵老爷记恨他们,到处使人找他们,搞得他们以前地方都不能去,只能到处躲藏,连生意都做不下去。只要想到这里,马三就恨得牙痒痒。
“行行。”胜叔懒得听他多讲,应付道:“再想想办法。”
他和马家兄弟互相之间也是做惯买卖,私底下有些交情,这事没发生之前,他就认识赵端泽,准备给他下套,后来马家兄弟恰巧掳人家妹妹,还给赵老爷使人撵得到处钻洞,躲到他地盘上求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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