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赵端泽基本上没有再和胜叔来往,没想到赵家刚出事,这牛鬼蛇神又全都冒出来。
水银散着头发倚在床上,颗颗点自己手腕上珠串,张犹带稚气脸上是八风不动神情,良久,她招手让人拿来笔墨。
等到人全都离开,赵端泽坐在片狼藉书房,看着面前堆账本,想到那些人轻蔑不信任目光,忽然抬手把那些账本撕个粉碎,重重摔在地上。
……
水银病场,也许是因为给赵老爷赵夫人守灵时候冷,又要帮忙迎来送往太过劳累,她这身体受不住,躺在床上昏沉几日。
等到她身体稍微好些,问起哥哥情况,照顾她丫鬟们露出为难神色。
“大少爷他,最近很忙,脾气也非常不好,前面经常传出他骂人消息,听说连咱们赵家老掌柜他也骂,惹得掌柜们很不愉快。”
要怎样呢。”
“年轻人什都不会,就怕他瞎指挥,到时候店铺里损失还要们来担这个责任。”
“还有咱们合作那些商家,人家都是看在赵老爷信用和面子上和咱们确定买卖,换赵大少,也不知道还留不留得住生意。”
赵家各处店铺掌柜们来参加赵老爷和赵夫人葬礼,私下里聚在起讨论,都不看好赵大少爷。
这样时候,少不得人心浮动,赵端泽根本压不住这些油滑老掌柜。赵老爷去太突然,没能给儿子铺好路,留给他局面并不好。
她身边丫鬟是她特意教写字,告诉她这些消息之后,水银让她们去请赵端泽过来。
以往她生病,赵端泽很爱来看她,这回却没有。恐怕不仅是因为太忙,也是不敢见她。
赵端泽确实不太敢去见妹妹,他这段时间挫败得很,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用,所有事都处理不好,他也不想把糟糕面展现给妹妹看。
水银没能请到赵端泽,听说他出门。次这样,两次还是这样,她心下狐疑,遣人去查赵端泽行踪,查之下发现他这几日都在顺隆赌场。
那是胜叔开赌场。
固然有忠心掌柜愿意好好扶持这个年轻少爷,可更多人都蠢蠢欲动准备另谋出路。依附在赵家这棵大树上发展这多年,他们当然也想有机会走得更高,有更好去处,甚至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独立出赵家,自己当大掌柜。
赵端泽还未从父母死亡痛苦中走出来,又迎来另波打击,赵家各处生意都出现问题,虽然都并不是什大事,却让他每日忙乱,疲累不堪。再有因为赵老爷去世,些商铺不愿和他们继续合作,今年绸缎订单也没能谈下来。
那些曾经面对他时无比慈祥掌柜们都变得阴阳怪气,从前托着他喊赵大爷人也不见。
赵端泽累极,脾气也越发不好,那些赵家大大小小掌柜们来报账时候,有人故意做假账蒙混过关,还有不少倚老卖老,要替赵老爷“指点管教”他,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孤立起来。
算盘摔,赵端泽当场骂人,又惹来群人苦口婆心地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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