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眼中热意,将脑袋抵在妹妹掌心,“是哥哥之前错,哥哥临阵脱逃让爹娘和妹妹失望,但发誓,再也不会,真再也不会。”
水银平静地摸摸年轻人脑袋,行吧,这第步算是走出去。
老大夫眉头紧锁,摇头叹息,“唉,她情况不妙啊。”
“怎会不妙,她是摔倒,但是就只是摔下啊。”
老大夫再摇头,“她身体太虚弱,先前又病场还未好,再加之悲伤过度,思虑过重,脏腑有损啊。”
老大夫云里雾里绕圈,把水银状况形容得非常严重,好像她时日无多――这是水银先前和他约好说辞。
赵端泽又不会医术,听老大夫这说,不疑有他,只当妹妹真身体糟糕到这种地步,如遭雷击般顿在当场,目光直直看着妹妹,目中都泛起血丝。他深恨自己为什没有多关心妹妹,只顾着逃避,连她病得那重都不知道。
能把人推倒,可这小女孩这摔,好像他方才有多用力样。
“赵大少,你先别急,先听说。”胜叔上前才说句,就见那从来好说话又好骗大少爷目光凶狠地瞪过来。
“妹妹要是真摔出个好歹,绝不会这算!”说罢抱起人飞奔离开,理也不理他。
胜叔见他们群人窝蜂离开,气得把自己水烟袋都给砸,这小子,竟然变脸这快,翻脸就不认人!
赵端泽才管不胜叔怎想,他现在满心焦急,后悔得不得。他为什想不开来赌场这地方,如果他不来,妹妹就不会拖着病体来找他,也就不会受伤。
水银手指微微动下,那老大夫见状,咳嗽声,劝那双目泛红神情狰狞年轻人,“你也不要难过,只要好好照顾,她身体还是能坚持,只是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再让她动气伤心。”
赵端泽把妹妹带回家,亲自照看着她躺下,扭头就把自己锁在祠堂里。
“昏迷”水银从床上坐起来,让人搬来小桌子,神情自若地翻看堆账本,记录各地商铺情况。
赵端泽把自己关在祠堂天夜,再出来后,仍旧是第时间去看妹妹,见到她已经醒来,但脸色依旧苍白。踟蹰着走过去,赵端泽坐在床边,也不说话。
水银将床边张纸递给他,赵端泽打开看,见上面写着“哥哥,不要害怕,爹娘走,还有和哥哥起守着赵家。”
“妹妹,就你这个妹妹,你不要离开哥哥!”
水银在他怀里躺着,闭目养神。虽然听不到赵端泽说些什,但他这大人,眼泪都砸到她脸上,可见确实是吓坏。
不过,还没完呢,不给他点大刺激,他学不乖。
赵端泽心慌意乱,完全没发现被人带到家医馆,那里老大夫见他们就将他们引到后面。
“大夫,妹妹怎?她要不要紧?”赵端泽握着妹妹手,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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