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兄妹两个往外走,恰好遇上隔壁那群老板,要给妹妹说亲
他们是有备而来,魏梓慕手里拿着写字纸,显然经过赵家大门前那场被无视教训,她学会正确交流方式。只是水银并不想和她交流,所以她接过那叠几乎戳到自己眼睛纸,直接丢进边洗手水盆里。
墨色字迹在水盆里晕开,很快就看不清。魏梓慕被她行为气得不行,可不管她说什,面前聋子也听不见。
恰好赵端泽回来,见到这两人杵在妹妹面前,脸色顿时变。
“不是说过让你们滚吗!谁让你们过来骚扰她。”他沉下脸样子格外可怕,在这里只有水银不怕他,魏梓慕和林琅都被他这下刻就要动手打人模样吓得不轻,魏梓慕还期期艾艾叫表哥,林琅已经勉强拖着她离开。
等他们走,赵端泽脸上凶样瞬间消失,简直像变脸杂技。
那是河里种鱼在叫嘞。”
赵端泽听得稀奇,转头就想对妹妹说,可见她无知无觉地坐在那遥望远山和岸上枫叶,他差点脱口而出话就猛地咽回去,脸上笑也僵住,像是吞大口冰,又凉又沉。
妹妹她听不见啊。
水银放松地看阵山水树木,察觉到身后眼神,扭头看,发现这哥哥又不知道为什在用那种憋得难受眼神看着她,每次他这看她,就会恨不得为她做点什事。
果然,个下午,他又是询问她要不要在船上睡个午觉,又是问她渴不渴饿不饿,怕她被晒着又怕她被风吹多要生病。他毫无营养地絮叨时候,水银看着山水,觉得很是清静。
水银被他逗得笑下,赵端泽忽然瞧见妹妹这展颜笑,脸不受控制地红,觉得自己不太稳重,坐回自己位置。
“就是吓唬他们下,魏梓慕也太烦,从小就烦,要不是亲戚就把她直接丢出去。还有那个林琅,有他什事,爹娘以前还想把你嫁给他呢,什眼光啊。”
赵端泽看眼专心吃鱼妹妹,继续有恃无恐地叨叨:“还有刚才在隔壁有人问你亲事,想给你介绍他儿子,他那儿子麻杆样,都比不上,还想把你从身边抢走,做梦呢。”
他有时候也会仗着妹妹听不见说些话,可惜他并不知道妹妹其实会读唇语。
假装看不懂水银:……这是在隔壁喝多少,飘成这样。
既然听不到是无法改变事实,她从来想都是听不到有什好处,而不是听不到有什坏处。不过显然,身旁哥哥比她更难接受这点,愧疚很多年不仅没好还越来越愧疚。
到下午,他们船渡过长长条河,停在下游码头,那里有马车在等他们,沿着河岸将他们送到座几层高酒楼。
临窗能看到河上落日位置被赵端泽包下,等他们上楼坐好,喝过杯清茶,菜品样样端上来。
这边桌子就坐他们两个,护卫在楼下坐桌。吃到半,隔壁包间几个老板发现赵端泽也在这,把他喊过去喝几杯。生意场上应酬少不,赵端泽已经很习惯,让妹妹慢慢吃,自己过去应付下。
在这间隙里,水银面前就出现两个人。魏梓慕和林琅不知道什时候也上楼,卡在这个时间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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