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没想到,这种又甜度数又低米酒都能把人喝醉,她把喝醉小姑娘领回去后,来金就满屋子蹦Q,像个皮球样没个消停。
水银准备洗洗睡,来金跑过来,抱着她胳膊,仰头
谁知来金看她眼,神神秘秘说:“那钱另有用。”
什用?
哪怕是水银都没想到,这个用处是请她吃饭。来金这个小气财迷,竟然在过年前,找家还挺出名酒楼请她吃顿饭,虽然只叫两个菜,但她舍得把钱花在她身上,叫水银吃惊。
“虽然年纪小,但不是傻子,你对有恩情都记在心里。刚好过年,请你吃饭,也感谢你这些日子对照顾,这辈子从记事开始,还没有人对这好过。”来金倒杯酒,端起来敬她,“你还教认字,就是老师,敬老师杯!”
说罢豪迈地饮而尽。姿态倒是很江湖,但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样子就怪好笑。
:“学学学!肯定好好学!”
她这个性子,水银也是摸得透透,得要什在她跟前吊着她才肯下死力气去努力,送上门去她觉得便宜,不给她她就知道珍惜。
有来金在身边,除日子更热闹,没有之前无聊之外,还有个好处就是,田掌柜再也不拿那种看女婿目光看她。不好之处也有,那就是小掌柜他们都挪揄她这是平白捡个女儿回来养――先前他们说是捡个小媳妇回来,后来看她教孩子写字,送她去学厨艺,慢慢就改口。
人家养小媳妇都是关在家里不给人看,处处要管教好,什活儿都要干,哪像她这样完全不管,任由人在大街上到处乱窜,简直就是放养,男人带孩子都这个样。
常有些闲言碎语,水银不在意,来金更不在意,因为她知道水银是个女人。
“咳咳、咳、怎这辣,难喝!”来金又嫌弃又肉疼,这难喝东西还卖那贵,早知道她就不要酒,直接上茶不是很好嘛,还便宜。
“不会喝酒瞎喝什。”水银自己抿口酒,招手让人送来米酒,“你要喝就喝这个。”
来金:“……这个米酒不要付钱吧?”这里东西那贵,她可没钱付!
水银:“这个付。”
来金这才安安心心喝,大概又是秉持着喝到就是赚到,她个人喝小瓶米酒。
她们在起生活这久,抬头不见低头见,水银再小心也会被发现不对,更何况她根本就没遮掩,所以早来金就知道她是个女人。她知道也不声张,还小心翼翼为她隐瞒着,水银这身体偶尔痛经严重,用过月经带没洗,来金还曾默默给她洗收好。
她们直有默契不提这件事,不过来金是在知道她是女人之后,才彻底大胆放松地和她亲近――因为她在那种地方长大,天然就对男人有种警惕,水银是个女人让她感到安心,她不再担心水银对她好是因为心怀不轨。
在酒楼里做差不多年学徒,来金终于能做出让水银夸句不错菜,也终于如愿拿到那块银子,喜滋滋好几天。
水银老听她念叨说什想买好看衣服,想买头绳发簪镯子,想买这个想买那个,但几天过去也没见她真买。
“怎,都有钱也不买,这抠门哪?”水银和她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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