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被她看着看着,满腔愤怒和理直气壮就像被戳破气球样,噗嗤噗嗤漏个精光,慢慢开始不自在,还莫名觉得心虚,他不由得挺挺胸,想找回点自信。
水银张口说:“你在说什屁话,你敢做让不痛快事,老子打得你出[哔――]你信不信。”
高粱目瞪口呆:“?”
高粱不自觉抬高音量:“你说粗话?!”
李先生他是彬彬有礼,从不说粗话!不对呀,她不是李先生,她是个女!可是不对,女不是更不该这骂粗话吗?
想罢,他拍自己脑袋,暗骂,瞎想什呢!
但高粱万万没想到,这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根本是《花木兰》。
场战争过后,高粱没能找到水银,心头阵不安,战地护士要把他按住处理伤口,他也坐不下去,站起来就四处去问人有没有见到李银。
刚经历场大战战场十分混乱,他没能找到人,最后带伤跑回战场,到处在死人堆里挖,终于满手鲜血地挖出昏迷过去水银。
高粱这刨,刨出来个大秘密。
在,哪怕在后方,也会出现各种意外情况,死亡不论对谁来说都很正常。
后来,又有别姑娘给她做鞋子,她和对方说清楚心思,姑娘仍是笑嘻嘻着把鞋子塞给她。
这次,水银又收到双鞋子,拿着东西回去,就被人打趣顿,她照样是不喜不悲没什反应,众人觉得无聊,就放过她。
这是水银在上个世界那群学生们身上学到经验,被打趣就是不能有反应,反应越大,越被人抓着不放。
其他人羡慕两句就算,高粱就显得坐立不安,特地蹭过来,半天不知道怎开口,最后说:“要不要待会儿跟们起去河里洗澡?”
最后,高粱没能争赢水银,能说服水银人这个世界是不存在,哪个世界都不存在,他不得不帮水银起保守这个秘密。水银和以前样,没什异常,反倒是他疑神疑鬼,好像下子身上背十万个包袱,连兄弟们和李先生勾肩搭背都不许,整大家摸不着头脑。
知晓水银身份还多
水银清醒后,看见高粱坐在边,板着脸看她。水银不以为意,撑着带伤身体坐起来,她这两年受过很多次伤,甚至还死两次,只是她死也不会就此结束,而是回到死亡前几分钟重新开始而已。
“你是女。”高粱特地摆出姿势没有用,只好开门见山挑明。
水银自顾自看自己伤,眼皮都不抬,“所以呢。”
高粱急,“你个女人,跟们大老爷们起在这里受什罪!你去后勤,不用再跟们上战场!打仗是女人能干事吗!”
水银抬头看他。
水银毫不犹豫拒绝他:“不。”
高粱:“嘶――”
同样麻山岗寨子里出来人噗嗤笑起来,“大当家,李先生什时候答应过跟咱们起去洗澡啊,你都被拒绝八百回,怎还是学不乖!”
高粱虎着脸站起来去揍人,群人打打闹闹去河边洗澡,剩下水银个人坐在那给后勤帮忙搞统计。
高粱离开前又在屋门口探头探脑看她两眼,忍不住心想,洗澡也不跟洗,睡觉也不跟起睡,上厕所都不肯起去,这瞎讲究,整得跟梁山伯祝英台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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