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确实是被责罚,毕竟他作为个伺候人宦者,敢说那些话,旦被人知道,免不顿责罚。先前他们说话时,马车外也许有人在听。廖停雁越想越觉得情势严峻,也有些后悔,她还是放松惯,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进入最险恶宫廷副本。
“吃堑长智,以后可千万记住。”廖停雁对长右道,同时猜测着他到底受什责罚。打板子?被打屁股还是背?总不能像容嬷嬷扎针吧。
司马焦:“……”她在说什为什听不懂?
廖停雁,“算,今天不需要你伺候,你就坐在那休息吧。”
司马焦瞬间明白她误会什,微拧眉稍稍松开,甚至还笑下,“女郎看出来奴身体不适?”
司马焦还是这辈子第次听到这种话,等到离开廖停雁马车后,就压抑不住地笑起来。
可笑着笑着,他又沉下脸,皱起眉神色渐渐阴沉。
忽然伸出手,用力按压自己太阳穴,司马焦脸上露出明显痛苦和,bao躁之色。
本来准备迎上前去总管看见他这个样子,脚步立时顿住,默默后退不敢再靠近,跟着他另外两个宦者,也是抖抖索索地垂下头屏息等待。等到司马焦放下手,变得面无表情,总管才硬着头皮上前,把腰几乎弯到地上,小心翼翼问道:
“陛下,可是又难受?”
这还真是个新鲜体验,以往他这样子出现,周围人,全都只会露出恐惧神色,都觉得他下刻会杀人——虽然确实如此。
廖停雁没回答,给他递个垫子,“你垫着坐吧。”看他坐姿这不端正,可能真是被打臀部。
司马焦懒懒散散坐着,本来快没兴致演下去,可看廖停雁那副样子,他突然又觉得再装几天也行,于是接过垫子,坐得端正些。
这垫子被廖停雁靠几日,似乎也沾染她身上气味,有点香。
赶路时间里,廖停雁大多数时间都待在马车上,
司马焦没说话,只是仍旧拧着眉,眼里泛出点血丝。他目光缓缓掠过四周人,接着抬起只手,指向总管身后两个宦者,那两个宦者顿时抖得如同寒风中落叶,却又不敢有其他动作。过会儿,司马焦又放下手,径直上马车。那两个宦者这才松口气,仿佛瞬间失去力气,噗通跪倒在地。
总管看两人眼,低声喝道:“算你们捡回条小命,还不赶紧下去。”
两人连滚带爬地走,心中都有着劫后余生庆幸。陛下每次心情烦躁头疼难忍时候,都会想杀人,若有人在这个时候惹他,绝对就是个死下场,若没人惹他,这个时候谁在他面前,也是谁倒霉。今日里他们两个确实是运气好,若是换以往,陛下手指过来,再要说个杀字,他们这两条小命就给交代。
这日,廖停雁没看到长右,中途车队停下休息时候,她还特地在车队里看看,也没发现长右踪迹。直到第二天,再度看到长右出现,她才松口气。还以为这大胆乱说话宦者,因为和自己说那番话后,被总管知晓给处罚。
只是,好像仍旧有什不对。廖停雁仔细打量他,发现长右脸色较之前更加苍白,眼尾有些泛红,眼角还有血丝,那双同样苍白手上,青筋微微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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