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陛下,这样美玉,砸着玩太过可惜。”
“哦?”司马焦手里把玩着那枚玉环,走到外面池子边,顺手就扔出去砸池里红鲤鱼。咕咚声,上好玉环就掉进水里,溅起片水花。
廖停雁:“……”草。
“你也想要?”
那不应该,女主人设怎能喜欢黄金这种阿堵物呢。廖停雁含蓄地回答道:“妾更喜欢玉。”绝顶好玉可比黄金值钱多,听上去逼格也更高。
司马焦:“那玩意儿有什好喜欢,孤私库里那多。”
他这说着,就把廖停雁带去私库看玉。廖停雁兴致勃勃,比看白孔雀时候高兴多。虽然白孔雀开屏确实好看不错,但她其实在原本世界看过白孔雀开屏,与之相比还是看宝贝更有意思。
这个时候,廖停雁完全不在意自己头发没梳衣服没穿好,反正她现在是司马焦贵妃,压根没有个男人女人敢多看她眼,而司马焦也就是看看而已。
闲聊时候,廖停雁还以为他是个路人甲,说话都很随便,那时司马焦提起孔雀,她确实说过想看白孔雀开屏。没想到,他真记着,还果然带她来看,廖停雁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司马焦左右看不见那白孔雀,已经不耐烦地召来饲养宦者,“那只白孔雀呢?”
饲养宦者脑袋冒汗,连忙去找,好不容易找到那只白孔雀,可白孔雀已经合拢尾巴,没有再开屏。司马焦黑着脸,看向廖停雁,“它开屏时候你非要睡觉,现在看不到。”
廖停雁心说,原来你那大早坐在床边是要带来看白孔雀开屏,你又不早说,虎着脸坐在那谁知道你要干什,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杀人呢。
“是妾错,待下次这白孔雀开屏,妾再来看吧。”廖停雁拿出伺候上司天改稿八遍工作素养,温温柔柔地说。
廖停雁再度合理怀疑司马焦可能不行。
“喏,这些玉你要喜欢,让人送到你宫殿里去好。”司马焦不太在意地指指那些莹润美丽玉石。
廖停雁:“多谢陛下赏赐。”哈哈哈真吗!这个糖衣炮弹承受不住啊!甚至已经开始被这些漂亮玉蒙蔽双眼,觉得司马焦这人其实不错!
司马焦掂掂枚玉环,“这种东西,孤无聊时候曾砸着玩听响,没什用。”
廖停雁受不,这个败家玩意儿,竟然用这好玉砸着玩?浪费她心都痛起来,简直想把他脑壳按在地上砸着玩。
但她目前老板司马焦比从前老板难搞多,他冷声道:“不行。”转头示意那饲养宦者,“你去,现在就让这只孔雀开屏。”
饲养宦者要被吓哭,他上任便是这样,最后被扔进虎山里,尸体都没。如果让皇帝陛下不高兴,不止他要死,这只白孔雀可能也会被拔毛送到御膳间去成为道菜,摆上陛下食案。为他们这两条小命,他必须得去尝试下。
也许是今天这只白孔雀确实心情不错,恰好给面子再度开次屏,司马焦这下子高兴,赏那宦者匣子黄金。
本来在看白孔雀开屏廖停雁多瞄眼那匣子黄金,金灿灿金钱气味,皇帝不愧是皇帝,杀人大手笔,赏人也大手笔。
她就这偷瞄眼,就给司马焦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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