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照顾他医者说,人身体温度来自于血液,廖停雁这暖,她身体里血定也是滚烫,不像他,身脏污冷血,怎都暖不起来。
司马焦皱起眉,又缓缓松开,将怀里已经睡着人抱得更紧些。
因为睡得晚,廖停雁这天醒也晚,司马焦倒是早早醒,他来到太极殿东堂,首先招来高太保。
听他几句话,高太保诧异道:“陛下召奴来商讨,便是宓
忽然间,黑暗里伸过来只手,盖在她睁开眼睛上,随即司马焦清醒而毫无睡意声音传过来,“当真如此忧虑,以至于竟然睡不着觉?”
司马焦本就休息不好,睡觉时容易惊醒做梦,今夜向好眠廖停雁睡不着,他就更加睡不着,在旁静静观察廖停雁许久,看着她拧眉思索忧虑辗转。看着看着,他也觉得烦躁起来,忍不住伸手遮住廖停雁那双忧愁眼睛。
他总觉得,那里面不该有忧虑,该像平时那样鲜活自在才对。
廖停雁被他吓跳,睫毛在他手掌上擦擦,“陛下也没睡着吗?”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听到司马焦好像是叹口气,这可太少见。
。
晚膳吃没滋没味,廖停雁照例去司马焦寝殿休息。司马焦也很快发现她不对劲,她太沉默,眉间忧郁藏都藏不住,不像是平时她。
司马焦看她这个样子,眉也慢慢蹙起来。他伸手抚上廖停雁眉心,用力将她眉头揉开。“做什这样神情,有谁给你气受?”
廖停雁感觉眉心被他按得生疼,但心里没心思骂他,强打精神笑道:“没有。”
司马焦仔细打量她,眯着眼睛想半晌忽然说:“你似乎从大朝会之后,就没什精神,应该是从……开始商讨宓河水患后就有些异样。”
“不用你忧虑,赶紧睡,这件事明日会解决。”司马焦说道。
什解决?廖停雁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感觉自己被司马焦整个拖过去抱在怀里,脑袋也被他按到自己胸前。
“快睡。”
廖停雁闻到股淡香,不知是什香,很浅也很特殊。距离太近,就这被迫靠在司马焦怀里,过会儿,廖停雁渐渐感觉到按着自己那具身躯体温。她动不能动,在睡前忍不住想到,原来司马焦这人摸久也是有温度。
至于司马焦,廖停雁虽然睡在他身边有阵,但这还是两人第次相拥而眠。和廖停雁感觉不同,他抱着怀里人没多久,就感觉到她身上热气阵阵传递过来,在这深秋夜里,像个温软暖炉,还是香。
廖停雁:你不是直都在神游发呆吗,怎注意到这样细节!
她垂着头,坐在被子里抠手指没说话。
司马焦看她不说话,明白差不多就是这个原因,但他想不明白,“不过个小小水患而已,淹不到洛京,距离河下也还远着,你为何如此表情?”
廖停雁总不能解释说看过原著你要因为这个‘小小水患’开始亡国,只能随便搪塞几句。
可是心里装着事,这天晚上她怎都睡不着,来回想着就是这件事,到大半夜仍旧毫无睡意,这已经比她往日入睡时间晚许多。旁边司马焦没有动静,廖停雁不敢吵到这位大爷难得睡眠,强忍着躺在那不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