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操碎心。
廖停雁时还没察觉自己行为有什不对,半晌才反应过来,暗骂
“咳,父亲不要听信外面谣言,女儿并未怀孕。”廖停雁肃然辟谣,然后让人搬来垫软垫小几,“父亲坐下说话吧。”
“父亲这些时候可好?路赶来想必辛苦吧,看着都瘦。”廖停雁还是很关心做自己几年父亲廖使君,关切地不停询问。
廖使君答,也想问候她几句,可是看着她明显吃胖脸盘,他又觉得开不口。般而言,他该说句“你也瘦。”之类,他在赶路途中直想象就是和女儿见面后,父女两人说着这些话心酸场景,但现在真见到人,他没法昧着良心说这话。
他不得不承认,女儿可能真过得不错,因为他这多年都没养胖女儿,进宫还没年,整个都肉眼可见胖。
“父亲要不要吃点这个果脯?挺好吃,前阵子南方进贡来,让人做果脯。”
咐,您若是到,只管先去见贵妃即可。”
虽然这样有些不合礼仪,但既然皇帝如此说,廖使君也只能依言先去见过女儿。他心中确实挂念得紧,心绪不宁地跟着宦者往前走,都没太注意宦者将自己引到哪里,等到那宦者停下脚步,站在处殿门前朝他拱手,廖使君才反应过来,看着那殿门。
“这……这似乎是陛下所居内殿?”廖使君疑惑,不是女儿要见他吗,怎不带他去贵妃居所,反而到陛下安寝休息内殿?
宦者继续笑着解释:“廖使君不必怀疑,贵妃便是在殿内等着您呢。”
多问无益,廖使君抬脚走进殿内,见到女侍宫人依次行礼,将他引到榻前。
廖停雁开口,在旁装花瓶女侍就上前端着果脯送到廖使君身边,望着手边溜儿吃食,廖使君实在头疼:“贵妃,平日也是如此待客?”
廖停雁听出父亲语气里不赞同,疑惑问他:“父亲不喜欢吃果脯?”明明往年冬日里他最喜欢吃这些果脯。
廖使君:根本不是果脯事!
他担忧地看着女儿:“你在家中时还好歹知道些规矩,怎如今进宫反倒没分寸,虽是你父亲,但如今身份不同,你也不该如此瘫坐榻上说话,岂不是有碍你威仪?”
是,以前女儿在家时虽然也懒,但好歹知道坐起身吃东西,见客时候也会端坐,现在可好,大冬天躺在榻上吃,这可是皇帝内殿!皇帝随时会进来,若是看到她这个没规矩样子,不喜她可怎办!
廖使君:“……”
廖停雁大半个身子瘫在榻上,几乎埋在狐皮垫子里,脚下则踩着个样子奇怪暖炉,身上还盖着轻软锦被,姿势很是随便不羁,非常不成体统。若不是旁边小几上还摆着各种零嘴果脯,女儿脸色也实在太好,廖使君都要以为她这个姿势是瘫痪,所以躺在那起不来。
不过,他同时想起某个传闻,眼睛瞄向女儿小腹,心情复杂地问她,“贵妃可是有身孕?”所以才副养胎模样。
廖停雁本来瘫在那快眯过去,听说父亲来到,这才精神起来,刚从榻上坐起身,还没好好询问近况,就被父亲当头砸下来这句话,顿时沉默。
这谣言怎还越传越广,到底还有没有人来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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