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脸理所当然:“所以你过来靠着睡啊,这样不是更暖和。”
廖停雁要疯。
司马焦把她扯回来抱着,声音里有点虚弱,更多仍是沉静,“没那容易死。”
廖停雁很明白,很多事人力不可及,哪怕是司马焦也有很多事做不到。原著里他不是死吗,现在凭什他说自己不会死就真不会死呢?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他尸体都要硬。抱着他腰,廖停雁忍半天没忍住,发出细碎低泣。
司马焦:“没有勇气人才会哭。”
说得容易,如果先找来是敌人,或者在那之前司马焦就病死,再或者时间长点他们两个都饿死,那岂不是太倒霉?
司马焦:“无所谓,不管怎样都有你陪起死。”
廖停雁:拒绝,不想死。
夜里树林很暗,唯独天上有片星光。黑马靠着他们两个身侧休憩,廖停雁倚在司马焦怀里,听着身畔小河流水潺潺,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上半夜,她靠着人身体很冷,让她时刻都觉得心惊胆战,怕他真悄无声息死去。只有悄悄靠在胸口,听着他心跳还在跳动,才能感到放松。
司马焦这个狗皇帝随时可能咽气样子就觉得很害怕。她抬手擦脸上泪,摇头。
司马焦起身,稍稍用力抓住她肩膀追问:“你不想死?”
廖停雁:“不想你死,也不想你亡国。”
司马焦肩膀颤动,笑出声来,捏捏她下巴让她抬起头,“好,既然你这说,就不死,也不亡国。”
廖停雁:……现实这惨,口气这大。
廖停雁怒道:“就是没勇气!”她要是有勇气,还当个屁贵妃,直接干死司马焦当皇帝得!而且她这可是为他掉眼泪,这是什狗逼直男反应!
司马焦:“行,敢骂孤,你现
司马焦也没睡着,但他不说话,安静有些不太像他。廖停雁以为他是失血过多很累,或是伤口疼不愿意说话,可偶尔,他又会抬手缓缓抚摸她头发。
在这无边静谧里,他们依偎在起,廖停雁觉得似乎和从前无数次这样相拥有什不样地方。可能是司马焦动作太缓慢,她感觉到种近乎极致温柔,慢慢,连他冰凉身体都变得更温暖。
……等等,身体变暖?廖停雁意识到什,猛地坐起身,抬手揽过司马焦脑袋,和他贴贴额头。果然变暖,尼玛这家伙根本就是发烧!
廖停雁简直要跪,又没有药,她不知道该怎处理发烧啊,话说帕子打湿覆在额头上这个真有用吗?她捏着眉心站起来要去水边洗帕子,被司马焦拉住手。他浑身发热,神情却仍旧清明,“怕什,回来继续睡吧。”
廖停雁:“你发热!”
司马焦躺回去,捏着她只手,“如果刚才你没有摇头,会在死去前先杀你。”
廖停雁忽然觉得还是让这个狗皇帝去死比较好。
司马焦捏捏她手腕,“不要想着跑,你跑不掉,如果死,定要你陪起死。不然到哪里都无聊得很。”
廖停雁哭不出来,干脆坐下来:“那陛下您现在准备怎求救呢?”
司马焦:“你没发现瑾德没有和们起离开?他去找高太保。高太保有办法找到,等他过来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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