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在桌上放下烛台,有些紧张拢拢发,侧脸看向他:“今晚,们用上那床喜被,好吗?”
巽奴目光灼热,静立桌前动不动,忽而哑声问道:“你真不后悔吗?或许无法直给你稳定生活和平静辈子。”
唐梨:“此时此地此刻,就是想要。巽奴,你不知道,有时候会想,或许就是为你而来。”她神情与往日有些许不同,令巽奴无端想到蒲苇。蒲苇纫如丝,或许,她并不是枝头易落梨花。
上前步,巽奴道:“那今夜在此,再次起誓,会用生命守护你,不管他日遇到任何事,绝不改变,哪怕岁月长久,此心不移。”
他伸出手,唐梨将手放上去,紧紧握住,“虽然没有你厉害,但发誓,也会用生命保护你,不管过多久,都会爱你。”她说完,柔柔笑,拉着巽奴来到床边,向后坐下,摸摸那红色并蒂莲被面。
巽奴:“……”
唐梨:“你伤,是不是好很多,练刀无碍吗?”
巽奴:“无碍,外伤几乎都已痊愈,很多事都能做。”说完他才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唐梨脸红,勾起耳边缕碎发,“嗯。”
巽奴:“不,不是这个意思。”
何为情,心中有人,才生出爱欲,因此他从未觉得,原来克制欲望是如此艰难。心爱人就在身边,颦笑,每个动作,甚至她身上缕香气,都能勾出心底缱绻欲念,来势汹汹。
情热如火,两人都是头次触及这些,但再是迟钝,也能察觉到气氛不同寻常,慢慢,房中空气都似乎都变得暖融起来。唐梨放下装药膏小罐,“后背伤口涂好,剩下你自己来,就先出去。”
巽奴嗯声,没有转头。唐梨快步走出去后,巽奴才轻轻吸口气。
或许不该涂药膏,他现在可能需要用冷水清醒下头脑。坐在那半晌没动,巽奴终究没有起身去淋浴,而是拿起身旁巽刀,披上衣服跳窗出去。
还是练刀吧。
巽奴反倒有些局促模样,“是否应该喝交杯酒?”
唐梨眨眨眼,“不行,你内伤还没好,大夫说不能饮酒。”
巽奴:“……”
唐梨回味下也觉得自己
唐梨:“好,知道,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急。”
巽奴:“……”
待他走出去,唐梨表情变,把脸埋在膝上,双肩抖动,闷声大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小男神怎会如此可爱,她越来越想好好疼惜他。
这天晚上,唐梨敲响巽奴房门。巽奴打开房门,见她端着两盏红烛立在门外,心中立时察觉什。
“可以进去吗?”唐梨挽起头发,搭在边肩上,眉目温婉,眼角眉梢俱是柔情。饶是铁石寒刀,在这刻也化成绕指柔,巽奴后退两步,将她让进房内。
唐梨睡不着,起身去厨房做去火气炖汤,准备给小男神送去,可敲门却没听到应声,推开门后发现他不在房中,只有窗户开着。
“去外面练刀。”第二日,巽奴如此回答。
唐梨顿时满心地怜爱,小男神,该不会憋坏吧。
和唐梨对视片刻,巽奴突然醒悟她眼神是什意思,移开眼神,难得有些狼狈模样,“不是如此。”
唐梨:“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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