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鸣很看不下去他优柔寡断,“可是什,你看看你这没出息样子,又没叫你做什坏事,你就当请友人相聚,邀他来东城住段时间,只要有这尊杀神在,就能镇宅,到时候还怕南城那边搞什暗杀威逼。”
宇文金虽然擅长经商,治下东城繁华热闹,但论起顶尖武力,东城还是比不过其他三城,特别是宇文金年轻,仓促接任城主之位,身边没有能完全信任武功高强之人,段鸣也是与他投缘,才给他出这个主意。
宇文金考虑片刻,说道:“巽兄……只知他几个月前还在漠北。他每年除妻子忌日会回来祭拜,其余时候都踪迹难觅。去岁冬天,他回来祭拜时还见过他,可惜你那时候归家,没能见上面。”
段鸣摇头,“见面就罢,这人最怕那些沉默寡言孤僻古怪刀者剑客,还是你这样话多小傻子做朋友比较开心。倒是你说,他妻子,令有些好奇,还没听说过有关于他妻子事,你不如给讲讲?”
“其实也不甚清楚。”宇文金想起五年前那日,他本是听说廊城有新奇北地歌舞伎升台表演,准备去观赏番,谁知走到中途时突然下起雪,大雪纷飞几乎看不清道路,经过榔头附近,护卫来报说前方发现地刚死不久尸体,不少尸体穿衣物有北城城主徽印。
【五年后】
东城城主府,宇文金丢开南城送来信,满脸抑郁,“完完,这下要怎办,难不成真把东西交出去?们东城和南城向来不合,这回要还是们东城宝物蜜陀生,要真给岂不是很丢脸,大哥和爹都能气活过来打死。阿鸣,你说该怎办?”
坐在他身侧段鸣不疾不徐,端茶轻啜,斜睨他眼:“你如今好歹也是东城城主,怎还动不动就这慌张。”
宇文金愤愤:“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城城主那人,不要脸至极,要是不给,他都能雇佣杀手过来取狗命逼拿出东西来,能不慌吗。”
“说到杀手,你不是认识个人吗,请他来护持你不就是。”段鸣道。
宇文金这人武功不行,偏生长颗好奇心,遇到这事觉得稀奇,就跑去看。
看到巽时,他就半跪着坐在那,身上堆积着层薄薄白雪,闭着眼睛宛如死去雕像,怀中则紧紧抱着个看不清面容女子。
宇文金被两人样子吸引,凑上前去看,发觉巽面容眼熟,想起来他是先前曾救过自己,只取点报酬大兄弟,于
宇文金愣,挠挠头:“你是说巽?”
段鸣:“就是他,五年前如果不是你救他命,恐怕他就死在雪地里,有这份情义在他总不会不管你。”
宇文金有些为难:“他先前帮处理东城反叛,又助登上城主之位,已经算是报过恩,再挟恩图报也太不好吧。”
段鸣嗤笑:“笨,谁让你挟恩图报,巽在江湖上少年成名,作为炼域第杀手时不知令多少人畏惧,如今虽然渐渐沉寂,但他三年前闯入北城重伤北城城主夏侯玄御,声名大振,如今武功恐怕更加深不可测,虽没见过他,但也知道他性格行事,你与他有这份渊源,多少也算得上友人,帮友人个小忙不是理所当然?”
宇文金迟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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