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
没两步路便走到“高级盲人按摩会所”下,这种挂羊头卖狗肉按摩会所,生意还是不如大张旗鼓办宾馆地方兴隆。
任宽抬头,透过窗子只看到漆黑片,任宽喃喃道:“没生意啊。”
恍惚间,黯黑窗户旁出现个人影,紧接着玻璃窗被缓缓推开。
任宽定睛看,这不是白天那个小瞎子嘛。
小瞎子扶着窗框,表情淡然站在窗口透气,对隔壁宾馆此起彼伏声音,已经是见怪不怪。
没理解到韭儿意思,任宽大手挥,“走。”扭头便往楼下走,身后韭儿又追几步,任宽听到声音没回头,“你就别送,忙你去吧。”
这就走啊,韭儿失落杵在原地,他还不知道对方名字呢,帮他人不多,他都记在心里。
任宽离开十来二十分钟时间,订餐电话是个接个,小孙早就回到店里,见到任宽回来后,他赶紧把手里记录单子递给任宽看。
“老板,有送外卖都在催,这几个单子搞快点。”
做餐饮就是这样,无论生意好坏你都着急,任宽骂骂咧咧围上围腰,“小孙,你去门口贴个招聘广告,再招个炒菜师傅,或者打杂也行。”
跟着韭儿上楼,任宽眼把店内结构看个大概,大堂里有几张按摩床,还有几间隔成包间小单间,按摩师有男有女,小单间干嘛用不言而喻。
躺在床上顾客闻到饭香,仰着脑袋问道:“是不是外卖啊,打得电话。”
“是。”任宽将饭盒搁到小桌子上,“不好意思啊,刚刚出点意外,久等。”
顾客没跟任宽计较,“多少钱?”
“二十四。”任宽收好钱,正准备下楼,身后还有啪嗒啪嗒脚步声,他回头看,小瞎子还锲而不舍地跟着他。
确,哪怕在这样环境里,韭儿依旧能在靡费之音中聆听半夜虫鸣,感受来自夏季馈赠,每天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他个人时间。
店里按摩师下班,老板娘也会回家休息,只有他会留在店里守店。
不是老板娘不愿意给客人提供过夜服务,只是人家有那个钱,干嘛不去隔壁找专业技能过硬,嘴甜会说话,眼耳健全人消遣呢。
“呵,还挺有定力。”任宽驻足哂笑。
韭儿对声音特别敏感,尤其是在夜里,尤其尤其是对任宽声音,他欣喜回应道:“先生!”
开张头天,生意红红火火,财源广进,日后生意必定也差不。
忙碌天任宽,和阿姨小孙起做扫除,看着时间不早,让他俩先走,剩下他自己来收拾。
晚上九点多,任宽才穿上T恤,跟着石梯往下走。
到夜里,这条街上宾馆散发出暧昧粉色光芒,本就隔音效果不好小宾馆,时不时传出两声旖旎之声。
难为任宽个单身汉,他笑骂道:“叫你妈那大声,骚得很。”
任宽纳闷,“你还跟在干嘛啊?”
“先生,你这就走啦?”韭儿目光涣散,任宽站在他跟前都没办法对上视线。
任宽又乐,他来送外卖,又不是来消遣,东西送到不走还能干嘛,还能照顾这小瞎子生意吗?
他反问道:“不然呢?”
小瞎子仰着小脸下子黯淡下来,喃喃道:“那您路上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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