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宽这人就是别人对他客气,他就对别人客气,别人给他脸色,那也别怪他阴阳怪气。
趁着老板娘嘴角抽搐,任宽扭头就往楼上走,要不是担心韭儿,谁惯她这些臭毛病。
任宽人都没走远,老板娘跟拿韭儿开涮似,“你长本事啊韭儿。”任宽知道她是骂给自己听,拿韭儿出气,可他不能老替韭儿出头,不然这女人更得欺负人。
将老板娘话当成耳旁风,韭儿装聋往店里走,心里琢磨得却是怎才能将这百块
任宽担心韭儿被扣工钱,懒得跟这臭娘们般见识,正跟裤兜里掏钱,韭儿急吼吼道:“老板娘,什时候按小时计费啦,团购就三十啊。”
他怎能让任宽花冤枉钱啊,况且刚刚吃任宽喝任宽,现在又要任宽掏钱,韭儿想想都觉得臊得慌。
“你闭嘴!”被当场揭穿老板娘,脸皮也是修炼出来,把将韭儿薅到身后,到手钱她怎可能还回去,手上掸掸百元现金,“老板,你以后再带韭儿出去,价格记清楚啦。”
任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见钱眼开人他见得多,按摩店老板娘也不算是佼佼者。
倒是让韭儿很愧疚,任宽吃这回亏,以后怕是不愿意搭理自己。
老板娘站在台阶上,双手叉腰,对着从石梯上下来韭儿劈头盖脸就是顿,“大早你就不见人影,韭儿你真是业务繁忙啊?”
像是被老板娘教训皮实,韭儿也没显得多胆怯,暗暗吐着舌头。
油盐不进人是越骂越来气,老板娘就差戳着韭儿脑门,“你不长记性是不是,昨天说什来着,你带不回来钱,还乱跑就扣你工资。”
连工资面儿都没见过韭儿,对于扣工资这三这个字不怎敏感,倒是旁任宽听有些上火,这破店本来就给不多少工资,吃得又差,还压榨人家小瞎子。
任宽没着急放韭儿进去,脸不好惹样子,掷地有声地问道:“他要拿回来多少钱,你才不会扣工资啊?”
见韭儿垂头丧气样子,任宽越过老板娘,揉把韭儿脑袋,“进去吧,回店里。”
掌心温暖热度经韭儿头顶传到心脏,他越发觉得任宽是个好人,自己太给他添麻烦。
“宽哥,慢走…”韭儿悻悻道。
人精似老板娘也跟着应和,“宽哥是吧,宽哥您慢走,有空常来啊。”
正享受小瞎子软绵绵称呼声,听到老板娘尖嚣附和,任宽眉头皱,将手收回,“你就别跟着韭儿喊哥,咋俩谁比谁老还不定呢。”
“哎哟。”老板娘还记得任宽,“这不昨天送外卖吗?”
这句话算是把任宽气笑,“送外卖怎?消费不起你们店啊,你们哪是碧海皇宫,还是凌霄宝殿啊?”
老板娘身风尘气,是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知道有人为韭儿强出头,这样冤大头赶上来让她敲竹杠,她高兴还来不及,就连语气都缓和不少。
“哟,老板说哪话啊,当然消费起啊。”老板娘说话,全身上下胸波动最是厉害,“按小时计费,人都带出店,百块个小时吧。”
老板娘手摊向任宽要钱,任宽知道她漫天要价,这条街上,小宾馆窑姐都才百来块晚上,韭儿又不是他们店里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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