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儿奋力点头,“能,但是请假话得提前说。”
“是请假还是算带你出店啊?”任宽想到王蕊那个泼皮婆娘脑壳痛,“晚上行吗,正好你下班,你们这儿非得要你守着吗?”
个盲人,有他没他,夜里真有那重要吗?答案是不言而喻,韭儿手上挣开任宽桎梏,手指细细腻腻摸索着任宽指纹,“晚上可以,但是会不会太晚呀?”
韭儿对时间不敏感,他只是害怕给任宽添麻烦,可在任宽听来就是另层意思,“
只回答害怕,没有回答不敢,这种保留余地回答,让任宽有些得意,“你搂着就没事。”
“怎搂啊?”韭儿小脸单纯,木讷神态叫人看不清他内心想法,那些个欲拒还迎邀请,任宽都要好好琢磨琢磨,生怕自己会错意。
可琢磨归琢磨,任宽会是他自己意,他转身背朝韭儿,手上用力,将韭儿双手分开从他腰侧绕到腹部。
两人前胸贴后背,韭儿像是只软绵绵小兔子,贴在他背脊上,任宽扭着脖子垂眼看着韭儿,“就这搂,你抱紧点,就行。”
头撞上任宽结实后背,韭儿收紧手臂,神色惬意地用脸颊在任宽脊椎骨上蹭蹭,完事还脸回味地舔着嘴唇,嘴角偷笑弧度快要抑制不住。
任宽觉得自己没立场,也不应该冲韭儿冒火,特别是听到韭儿毫无章法讨好之后,他拧着眉毛看着眼前韭儿,看到指尖死肉都快被韭儿抠秃。
“怕车?”任宽把握住韭儿两根指头,不让他在乱抠,“那你敢坐车吗?”
能岔开话题最好,韭儿很怕应付任宽生气场面,任宽对于他而言是头会发怒狮子,他只小绵羊怎能安抚得狮子情绪。
简单问题也把韭儿难住,“不知道,很少坐车啊。”
细嫩手指不安分在任宽手里蠕动,指尖揉搓在任宽手心,似有似无,像是隔着层纱美人,叫人心痒难耐,又舍不得放开。
这小东西是管理不住自己表情吗?任宽好奇又好笑,韭儿这机灵劲儿,像是得逞后满足,任宽时恍惚,竟觉得韭儿是不是跟他装看不到呢?还是以为自己不会发现,才自欺欺人。
高兴和难过,在韭儿这儿都这显而易见。
腰上手臂没舍得放开,任宽大手覆盖在韭儿手背上,问道:“敢坐吗?”也不止是韭儿个人得逞啊,他不也是逗着小猫咪主动往他怀里蹭吗?
如果是任宽话,自己好像没那怕,韭儿双大眼睛快要眯成条缝,“敢。”
任宽悄悄掰开韭儿手掌,捏在手心里把玩,“那找个时间带你出去,你能出去吗?”任宽开始担心韭儿自由,毕竟这家黑店连饭都不给吃饱。
任宽不动声色朝韭儿靠得更近些,低语道:“开车带你,你怕吗?敢坐吗?”
突如其来热气让韭儿哆嗦,本能抗拒,想着是任宽后又很快镇静下来,问道:“什车啊?”
不指望韭儿对车有研究,任宽继续道:“摩托车。”
任宽握住韭儿手,韭儿没有挣开,两人靠得极近,就这姿势好会儿没换过。
韭儿面对任宽,茫然眼眸中,看不清他到底害不害怕,用着交换秘密语调道:“摩托车…开得好快啊…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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