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做包子太麻烦,任宽不乐意,韭儿正想改口,又听到任宽粗狂声音,“包子就包子吧,你也说不出别东西来。”
摩托车刚好停在路边,跃跃欲试,任宽拧着把手,发动机声音震耳欲聋,加大音量说道:“教你,怕就抱紧点,忘吗?”
韭儿当然没忘记,身子往前倾,稳稳当当搂住任宽腰身,头顶大脑袋在任宽背上蹭蹭。
“抱好?”任宽刚问完,韭儿还没来得及回答,摩托车呼啸声,韭儿只觉得耳边疯狂瑟瑟作响,热流透过头盔掀开挡风镜在往里钻。
气流像是只无形大手,擎住韭儿嗓子,让他无法出声,他手臂收紧,整个人怼到任宽背上,紊乱不齐心律,快和周遭切融为体。
“嗯,不怕。”韭儿掩耳盗铃地解释。
任宽笑笑,拦腰将人抱起,小雏鸟就是小雏鸟,嘴上说着不怕,双手紧拽着任宽衣领,举动都听从任宽安排。
“腿打开,跨过去,脚踩在这儿,不要乱踢啊。”任宽手上帮忙扶韭儿把,坐在后座韭儿更像是头次进城小乡巴佬,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辉。
任宽跨坐到他前面,插钥匙发动摩托车,“们先不回去,带你去大桥上溜圈,跑完们再回家。”
怎样都好啊,韭儿不怕被任宽卖,傻乎乎地答应,“好。”
人,对于声音敏感程度远超过常人,韭儿察觉到任宽刻意放慢脚步声,和近在咫尺呼吸声。
任宽怎会这好,比他见过所有人对他都要好。
平时也就任宽个人骑摩托车,就连头盔都只有个,这只小雏鸟不是头回嘛,戴着头盔有安全感些。
走到摩托车跟前时,任宽问道:“你这根棍儿待会…”
“能收起来!”不等任宽说完,韭儿已经将手里导盲杖折叠好,大概个手臂长度,捏在手里也方便不少。
不止是风声,就连擦肩而过车辆速度都极快,这刻,韭儿不但失去视觉,就连听觉都削弱不少,完全依附于任宽,除无条件信任任宽,他别无选择。
大桥横跨长江,迎面而来江风夹杂着湿意,把方才那股黏糊糊感觉冲散,韭儿偷偷抬起
“是想回家吃饭,还是在外面吃?”发动机嗡鸣声不算大,还没盖过任宽声音。
“家里!”韭儿挺高音量,怕任宽听不到,他喜欢外面空气,可是更喜欢和任宽独处。
摩托车从坎上往街道上挪到,速度很缓慢,任宽留出时间和韭儿说话,“行!家里,想吃什?”
没见识韭儿声音清亮地喊道:“包子。”
任宽乐,“看你就像包子,大半夜还得折腾给你和面。”
“还能这样啊。”任宽也是头次见,他新奇完又道:“别动啊,给你戴头盔。”
听任宽话,韭儿像是被点穴道样,牙关咬紧,两腮微鼓,脑袋钻进头盔时,本能缩缩脖子,直到任宽说“好啦”,韭儿封印才被揭开。
走路韭儿能自己来,可上摩托车不行,任宽征求他意见道:“抱你上去,坐好等着就行。”
“嗯嗯。”只能坐个摩托车而已,韭儿紧张得跟上刑样,上身僵硬,双腿紧绷,苍白小脸隐藏在头盔之下。
任宽宽慰道:“怕什啊,坐个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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