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儿揪着剩下面皮,羞赧道,“嗯…”这种呼吸声,就像是昨天晚上,任宽抱着他在浴室样,初体验确实让他忽略很多东西,唯独耳边喘息声叫他记忆犹新。
认真,强烈,那种烧心温度,又开始在身体里蔓延,韭儿慌神,他猜他大概是病,不然怎会像是发烧样反复无常。
两人守在蒸锅旁,任宽有搭没搭和韭儿说着话,“你睡觉跟练功样你知道吗?不把你控制着点,你能把踹下床。”
刷完牙,任宽又给韭儿递上拧干毛巾,闲聊道:“跟在厨房待着,别到处乱跑啊。”他老觉得韭儿闲不住,像是有多动症小屁孩,嘴上不说着韭儿点,他怕转头人又不见。
任宽担心是多余,韭儿就爱听他话,被安置在凳子上仰着头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无所事事样子,看着怪可怜。
“韭儿。”任宽收拾着案板上面粉,“来。”他说话,韭儿立马站起来,任宽伸手将人拉过来,把还剩下面团塞到韭儿手里,“教你啊。”
“啊!”韭儿诧异地叫出声来,小手张开,手心里感觉到摊开面团凉凉。
地上,闻声仰着头。
“宽哥…”韭儿摇摇晃晃站起身来,“醒…刚刚…想…”
任宽往前大步,手提着韭儿后领,手搂住韭儿后背掂掂,“醒不叫?”这自尊心得多强啊,平时那股傻劲儿呢?
韭儿刚开个头,被任宽打断道,“包子蒸上,带你先去洗个脸刷个牙。”末又补充道,“别跟犟啊,你以后有是机会来,不急这次,你想自己走,以后慢慢走。”
“哦…”韭儿趴在任宽肩头,软乎乎地回应着,他也不是非要自己走,以前是没办法,没人能依赖,他不自己走不行。
“啊什啊,只知道吃又不会做,哪有那好事情啊。”任宽也就嘴上凶,他是怕韭儿坐着无聊,真要韭儿做给他吃,想都不敢想,太难为人。
任宽捏着韭儿手去抓勺子,“舀点肉,搁到这个面皮中间。”
任宽将韭儿圈在怀里,话说间吐出气息全打在韭儿耳边,痒飕飕,韭儿想去挠,可手上还举着面皮,不敢和任宽开口,只能强忍着痒意,把专注力全放在包子上。
不指望韭儿真能做出个花来,所有步骤都是在任宽牵引下完成,韭儿能感觉到掌心变化,和任宽沉重呼吸。
“简单吧?”任宽有些得意地问道。
现在是不适应,谁不喜欢被人搂在怀里感觉,是被珍视,被怜惜,不再像是被丢弃过时洋娃娃,可怜巴巴。
锅上包子还得蒸会儿,韭儿这离不人,任宽跟带孩子样帮韭儿挤好牙膏,递上漱口盅,沉声提醒道:“往前点,刷牙。”
韭儿不管做什事,劲儿都贼大,像这不是他自己嘴样,任宽看着都疼,啧声,“诶!诶!你轻点,你不知道疼啊。”
含着口牙膏沫,韭儿说话都含糊,“不疼…”
“不疼也轻点。”任宽声音浑厚,说话很有底气,有些凶凶,笑又像是有些不怀好意,可韭儿特别喜欢听他讲话,那些带着关心性质命令,让韭儿分外好奇,任宽到底长成什样子,跟自己说话时候,又会是个怎样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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