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也小声问道:“怎省钱啊?”
情意绵绵间,怎省钱,和任宽说什话,都已经不重要,重要是,他和任宽靠得很近。
低头就看到韭儿脸温顺地蜷缩在自己怀里,任宽有些得意忘形,甜言蜜语几乎不过脑子,张口就来。
有些黄腔,和大言不惭话,在这个气氛下,是情不自禁地溢出来,“把你买断呗,买回去,养在家里。”
“刺啦”声,像是火柴被划亮,将空气中暧昧都点亮,高温持续发酵,香甜味已经抵到任宽嗓子。
他想叫,却叫不出声,叫出声又怕打断这样感觉,呼吸口都香甜齁得慌,他放弃挣扎,想要沉沦其中。
撒娇对于男人来说特别受用,任宽端端韭儿下巴,音调依旧不高,“你按小时计费,从进来到现在,你下都没按,也太贵。”
听到任宽这样说,韭儿破天荒地没去心疼钱,手指搓在任宽肩头,带几分矫情和扭捏,“你说很贵…”
任宽说他贵,当然有贵道理,谁不愿意被人视若珍宝呢?
任宽本就是打趣逗韭儿,笑声低哑,传到韭儿耳朵里,像是羽毛轻抚在上面样。
蓦地挣开任宽手,跌跌撞撞地搂住任宽脖子,整个人撞到任宽胸口。
任宽被突如其来动作吓得往后仰,旋即又稳住身形,伸手搂住韭儿背。
“怎?”任宽大手拍着韭儿后背,像是在哄个任性孩子。
韭儿摇摇头,还是埋在任宽颈间不肯起身。
他自己最清楚,他就是想任宽抱抱他,在没人时候,两人相拥在起,听着任宽心跳和呼吸,没有刻,像现在样,让韭儿觉得无比安心和沉醉。
韭儿脸颊红晕肉眼可见地明显起来,手上拽着任宽肩带子不放,身体紧张到僵硬,嘴唇微张没敢说话。
“哐哐”两声,大概是电风扇用年限过长,转头上机油不多,机械交织在起,发出难听声音。
任宽别过脸,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在跟韭儿胡言乱语什?他怎会把追小姑娘那套用到韭儿身上。
举动全在此刻沾染上情/欲,任宽低声道:“刚刚还想着帮省钱呢。”
“可你不告诉,给老板娘多少钱,”韭儿戳着任宽肩膀,像在抱怨。
“告诉你有什用,这儿有个省钱法子你听不听。”私密性不是根据事情隐私程度而定,而是根据两人说话声音大小。
只想耳鬓厮磨话,哪怕是鸡毛蒜皮小事,都不想叫人听到。
韭儿被这种窃窃私语方式冲昏头脑,他有种被任宽捧在手心错觉,切都含糊不清,不够明朗,他快要在任宽这片海上失去方向,任宽说什他都听,他都信。
韭儿很多举动,都是极度缺爱表现,任宽懂得不多,也不知道该怎去回应这种示好。
他只能将人抱到腿上坐着,低声地去哄,“还好奇啊?”
韭儿把脑袋靠在他肩头,下巴垂得很深,任宽得低着脑袋去跟他讲话。
两人呼吸缠着呼吸,额头靠着额头,韭儿能感觉到温度,但看不到任宽温柔眼神。
他好奇,任宽给他讲天夜都不会尽兴,可韭儿知道,他现在不光是好奇,他是被这种粘稠气氛,糊住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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