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性别问题,哪怕任宽是个女,韭儿也没有经验。
他没有个参考对象,他不知道如何将“追任宽”具体化,他有只是本能。
“会对你很好。”韭儿握紧任宽手腕,将这种许诺加重许多。
“怎个好法?”任宽想不通,他为什会认真地听韭儿说这些废话。
所谓好,也格外抽象,韭儿能想到也很简单,他想把所有东西都展现到任宽面前,好坏,生活里那些边角料,都是想要分享给任宽东西。
“那要是不喜欢你怎办?”
刚刚还是不知道,听到任宽这种假设,韭儿时语塞。
任宽注意着韭儿表情,单薄嘴唇抿成条线,两腮微微鼓起,认真道;“那可以追你啊…”
“你追?”原本还有些严肃任宽,哼哧声笑出来,就韭儿这样子,信誓旦旦说追自己,哪来自信啊。
听到任宽不由自主笑声,韭儿脸红起来,他个盲人,要收入没收入,要正经工作没正经工作,说什追别人,实在是大言不惭。
感情这种事情,越是纯粹人,他看得越是清楚,韭儿能这坦荡荡地直击任宽要害。
对呀,结婚啊,辈子事情啊,不得跟个互相喜欢人在起吗?他现在是为什呢?单纯找个人过日子吗?
任宽细想下,如果他真和裴琴在起,那可能是两个人彬彬有礼过辈子,时间久,本来薄弱爱情,会被消耗殆尽。
任宽低头看着韭儿脸,不由觉得好笑,这小东西懂什喜欢不喜欢,他吊着嗓子问道:“然后呢?”
韭儿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你相亲对象喜欢你吗?”
可是这些东西,不值钱啊,谈不上好,韭儿绞尽脑汁地想,想想他身上有什配得上任宽,好像除颗赤诚之心,没有别东西。
毕竟人人都怕被问句,凭什。
任宽等阵,见韭儿不说话,他也没刻意催促,反倒将手里头盔戴到韭儿头上,自己往车上跨,嘱
韭儿怵怵,可大话都开头,他不想随随便便放弃任宽,他还没开始呢,所有问题都还不是问题时候,怎能轻易退缩,哪怕任宽笑话他。
“追你。”韭儿小心翼翼地扯着任宽手腕,“所以…你能不能不躲着?”
韭儿要求就这低,只要任宽不躲着他就行。
韭儿有些自惭形秽道:“不用你养,有工资,不可怜,不要你可怜,想你喜欢,所以追你。”
听到韭儿回答,任宽略微有些吃惊,他不想让韭儿因为眼盲事情自卑,他看韭儿会儿,问道:“你想怎追?追个男?”
他对裴琴没什特别感觉,裴琴对他也不会有多深厚感情,任宽模棱两可道:“不知道,又不是她。”
又是不知道,别都可以不知道,但是喜欢这件事情,明明是件非常明事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所谓中间选择不知道。
感情是件没办法讲道理事情,可韭儿偏偏正襟危坐地和任宽讲起道理。
“你什都不知道。”韭儿顿顿,豁达道,“可是喜欢你,知道。”
又来,这种呼之欲出喜欢,任宽根本抵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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