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话是事实,段嘉康也不会脸红心跳。
手里拐杖越发清晰,这和韭儿导盲杖是不样,摸着是光滑木质材料,略粗些,比导盲杖重,也比导盲杖扎实。
韭儿也不知道拐杖扶手处是龙头雕刻,他只是觉得比导盲杖要精致,要复杂许多。
就像他这个人样,也不如段嘉康来复杂神秘。
清理包扎也不过十多分钟事情,韭儿在那之后没再开口,他不知道该说什,直到段嘉康说句好,他才又呆呆地跟上。
“擦酒精有点疼啊。”方继容很细心,边擦酒精边吹气,“贴个创可贴就行。”
方继容想让韭儿开口多说几句话,平时叽叽喳喳人,突然安静下来,不是什好事。
他担心韭儿是被吓到,还没回过神。
段嘉康裤腿是玻璃划开,里面伤口不是很深,直帮他清理医生问句,“你这是有旧疾吧?腿上以前就受过伤?”
“嗯。”段嘉康说出来都怕被人笑话,他挺怕疼,医生问他,他不得不开口回答,刚刚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住没哼哼,开口都有些跑调。
这大动静,王蕊不可能没听到,她快跑到店外,看热闹人将门口台阶挤得水泄不通,她费好大劲儿才挤进去,“韭…”
王蕊没喊出口,见到韭儿扶着段嘉康,转头又挤回人群里。
血缘这种东西,无形之中会引导着韭儿,韭儿先前有再多不知道,到现在这刻肯定也是知道,毕竟这是韭儿求之不得。
警察浩浩汤汤地到这条街上抓几次人,周围居民也习以为常,这个满布疮痍地方,直都需要有人整顿,这大阵仗,他们也见怪不怪。
韭儿没什经验,只想到上面门诊,既然是韭儿提出来,段嘉康直接拒绝陆局长说要去医院提议,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把段嘉康送回民宿后,要不要
原本安安静静韭儿赶紧转身,“那严重吗?”
医生笑笑,正想开口说句不严重,手背上被段嘉康轻轻按住,抬头,段嘉康正朝他使眼色。
医生认识韭儿,知道韭儿看不见,可段嘉康略显暗示眼神,让他这句“不严重”到嘴边又咽下去,活生生地改口,“就怕引起旧疾…”
段嘉康感激地朝他点头,看得旁方继容别过脸叹气,他可怜段嘉康那点小聪明,苦情戏手到擒来。
这话叫韭儿听不是滋味,他不知道旧疾到底有多严重,原本搭在拐杖上双手紧张地攥紧,掌心去感受着龙头纹路,喃喃道:“所以…你才拄拐杖是吗?”
韭儿抱着导盲杖和段嘉康拐杖走在前面,方继容拿段嘉康没法,扶着段嘉康跟在韭儿身后。
门诊比较简陋,几个输液病人坐在里面,方继容找个角落位置安置这两父子,“医生,麻烦你给看看,他腿上被玻璃划伤。”
方继容有些不放心韭儿,从事故发生到现在,韭儿直处于游离状态,他坐在韭儿身边,问道:“韭儿,没什地方疼吗?”
他不确定韭儿有没有受伤,身上蹭到血迹,多半是段嘉康。
韭儿摇头,方继容还是捏着韭儿手腕检查遍,手背上有玻璃碎片划出细小痕迹,医生正帮段嘉康清理伤口,韭儿这儿方继容自己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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