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儿不信,替段嘉康解释道:“你别怪爸爸,他就是想多陪他段时间。”
可怜韭儿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处理老公和老爸之间矛盾。
说不生气是假,任宽不想让韭儿为难,打岔道:“太晚,洗澡,去休息。”
韭儿不肯,追在任宽身后,“你别生爸爸气,你跟生气吧。”
他俩这才好第个晚上,韭儿就处处帮着段嘉康说话,任宽突然停下来,韭儿头撞在他背上。
任宽愣着眼,“那给你发消息,都是段先生读给你听?”
正巧韭儿手机再次响起,任宽恨得牙痒痒,人人都给他下套,他气不过,接起电话,段嘉康在那头气急败坏道:“韭儿,你把任宽家地址告诉爸爸,让小张来接你。”
“段先生。”任宽立马开口道,“段叔叔,韭儿今天晚上在这儿,您就放心吧,不止是今天晚上,他以后都在这儿。”
根本不给段嘉康说话机会,任宽直接挂电话还关机。
段嘉康急得直跳脚,埋怨道:“说不让韭儿回去吧,他现在就是羊入虎口。”
嘉康急,故作生气又不肯拿电话自己说,声音从远处飘来,“在哪呢?这晚还不睡?”
“在宽哥家。”
段嘉康火冒三丈,从方继容手里抢过电话,“你大半夜去他家干嘛,现在让小张去接你,王蕊也不管吗?就任由…”
话说半,任宽拿过电话挂断,难以置信地看着韭儿,“这个段先生,是你爸爸?”
韭儿不明白任宽为什明知故问,但他还是如实回答,“对呀。”
似笑非笑地对韭儿说道:“你要跟你生气,你想好怎哄没有?”
“咕噜”声,韭儿咽口唾沫,他觉得任宽有些不怀好意,“怎哄?”
任宽把将他夹在胳膊下,往浴室里去,“现在肚子火,韭儿,你想想怎样才能消气。”
浴室门关,灯开,水声有点大,细听才听得到韭儿求饶声。
方继容被他吵得没法,“你能不能成熟点,韭儿是个成年人,他资格自己选择喜欢人,你留得住他吗?先前还没发现,你这人封建思想很严重,都什年代,你还想包办婚姻。”
段嘉康说不过他,独自生气,他现在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觉得他们韭儿是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韭儿看得愣愣,总觉得任宽在生气。
他试探道,“宽哥,你生气吗?”
“没生气。”韭儿这傻乎乎样子,他气不过来,原来先前拉黑他,挂他电话,全是段嘉康。
这细想,很多事情都能想通,原来王蕊是故意气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他又气又有种失而复得高兴。
韭儿见任宽神情古怪,问道:“你不知道吗?以为蕊姨告诉你。”
王蕊肚子坏水,那会告诉他这些,任宽无奈道:“要是知道,还至于那着急吗?”
韭儿简单地跟任宽说下段嘉康是他爸爸事情,和分别后做手术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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