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失望是对陆羽声种折磨,因为不管他怎努力,都得不到爸爸地肯定,他已经尽力做个乖孩子。
学习上达到爸爸要求,性格上谦逊温和,明明亲戚朋友都会夸他,为什爸爸总是叹气?
后来,陆妤琳知道这事,同性恋事情暂且放到边,“小羽,你还想画画吗?”
陆羽声很久没想过画画事情,因为爸爸不喜欢,所以爱好是可以割舍。
“爸爸说…”
“爸说画画就是不务正业,梁鄞也这样说过。”陆羽声抠着手,这点小动作,不像是他个成年人该有。
叫外人看来,应该是很羡慕陆羽声家庭,可他爸爸作为教授,家里事无巨细,都是他说算,妈妈是个温柔但没什主见人,陆羽声姐弟俩从小都是在爸爸安排下长大。
这种“安排”包括他俩学业,他俩工作,以及今后结婚对象。
很可笑是,个教书育人老师,迫于职业压力,让女儿多读书,在这冠冕堂皇借口之下,既然读专业不是自己喜欢,以后结婚人也不是自己选,性格刚烈陆妤琳,选择从那个家里出来。
那时陆羽声还小,不知道姐姐为什会离家出走,他从小到大习惯顺从爸爸命令,直到上高中,意识到自己性向。
不好意思啊…”
“没事。”陆羽声边收拾,边和卓皓说话,抬头时还会冲卓皓微笑,“搁这儿好久,都给忘。”
陆羽声语气很自然,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两张画起波澜。
在捡到那张糊得不像样子人画像时,陆羽声举着手看片刻,然后将纸揉成团,随手丢进垃圾桶里。
停顿片刻,是对感情怀恋,丢掉洒脱,是想尽快放下。
同性恋是件很可耻事情,陆羽声爸爸知道后,第时间带陆羽声去看精神科医生。
刚好在90年时候,同性恋已经不属于精神病范畴,当时心理医生在国内并不多见,这种事情又不能张扬,陆羽声爸爸几经辗转才找到心理医生。
桌子上放着块儿玻璃,陆羽声手心搁在上边有点凉,“当时医生倒没有跟讨论性向问题,他跟说是讨好型人格,到现在都不太懂是什意思。”
别说是当时那个时候,即便是现在,看心理医生已经和精神病有着不可分割关系,陆羽声作为个才十五六岁孩子,心理压力可见有多大。
陆羽声想让他爸爸满意,可天生东西,刻在基因里东西,不是陆羽声说改就能改变。
两人默契沉默,被卓皓给打断,他随口问道:“怎不画啊?”
像卓皓这样人,艺术上没什造诣,学术上也没什研究,连学历也不高,他最佩服,还是像陆羽声这种上过大学人,人书读多,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气质就是不样,就像是陆羽声样,往这条街上站,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
“画画…”陆羽声刚开口就苦笑声,“画画不务正业…”
“啊?”卓皓疑惑地看着他,画画都算不务正业,他们这种不求上进小商贩算什?
陆羽声扶起倒在地上画板,把整理好宣纸也搁回原位,又顺手把桌前椅子换方向,示意卓皓坐下,自己靠在桌子边缘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