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婆婆妈妈
。”他俩正好走到楼底，这片儿房子，总闸都在底层，“
去把总闸关
。”
总闸扳手也不算费力，但陆羽声还是下意识把卓皓叫住，“来吧，怎
弄你告诉就行。”
两人关水闸又往楼上走，走到家门口还能听到滴滴答答水声，就陆羽声下楼功夫，厨房谁都漫过脚背。
卓皓看眼陆羽声，“要不你去
“这…”他对家里水表位置，电路走向本来酒不怎解，加上场面这混乱，他脑子里
团浆糊，笨拙去捂水龙头，早就忘关总闸这件事。
那玩意儿是陆羽声单凭手就能捂住？水从他指缝中疯狂往外滋，眼看着厨房水都漫过鞋底，他才想起卓皓来。
陆羽声连衣服都顾不上换，门都没有关，火急火燎地往楼下跑。
卓皓等得都望眼欲穿，陆羽声全身湿透，发梢滴着水出现在他店门口，“你干什呢？你不是在做饭吗？水管炸？”
这副狼狈样子，连猫见都喵喵叫，围在陆羽声脚边，舍不得走。
心里想着要收留陆羽声这小可怜，但卓皓多数情况都是在被陆羽声照顾，吊着膀子行动不便这些日子，卓皓非但没有日渐消瘦，反倒愈发容光焕发。
胳膊上石膏拆卸之后，医生嘱咐卓皓不要搬重物，只要不干活，卓皓自理不是什大问题，只是两人还是保持着住在起默契。
这种默契很诡异，陆羽声还是每晚每晚等卓皓起回家，卓皓也厚着脸皮继续待着人家家里，他霸占多久床，主人家就睡多久地铺。
由于卓皓胳膊原因，这些日子他家里已经不支持上门维修服务，年轻人只能硬着头皮加价请专门师傅上门，些老人不愿喊别师傅，只能继续将就。
少项工作，卓皓也落得清闲，有那些个闲情逸致，坐在店里看电视，等着陆羽声来送饭。
“倒也没那严重。”水电气这些东西弄得陆羽声有点烦躁，见到卓皓像是见到救星，莫名还有点委屈，“水龙头坏。”
“水龙头坏你不知道先关总闸吗？”
卓皓嘴上数落着陆羽声，心里还有点得意，总有陆羽声不能自理时候，总有他能表现时候，卓皓自己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他特别喜欢被人依赖，不光是爱人，还有周边邻居，那种被人需要感觉，是他和这个世界唯联系。
他把水龙头、生胶带和必要工具装进箱子里，陆羽声主动接过箱子，“来吧。”
路上还絮絮叨叨，“皓哥，要不让别人来换？你手…”
眼看着时间到中午点，猫都吃过，还不见陆羽声人，卓皓这吃现成还等急，他“啧”声，朝店外张望，“人呢？”
他哪知道，陆羽声做个饭，能做到水龙头崩。
陆羽声家厨房有个洗衣台，做饭时，他顺手开下水龙头，塑胶水龙头他早就想换，看着质量就不太好，出水时候，管子李也轰隆轰隆直响，跟什怪物要钻出来样。
水花从水龙头顶部四散开来，跟个喷泉似，水滴落到锅里遇上油，溅得到处都是，才炒好菜也被盖层水。
陆羽声手忙脚乱地关火，转头来关水时候，水龙头拧，上边把手直接脱落，喷泉也成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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