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来。”言真真抚摸着金属铭牌上名字,弯起嘴角,“你放心。”
不会让你不明不白死掉。她在心里默默说着,转头看向张笠:“这里有卖元宝吗?想烧点给她。”
张笠摇头:“s国不允许公共场合焚烧易燃物。”
言真真退而求其次:“妈是不是信佛,要不要找人来念个经?”
“你可
下午时分,张笠和林管家告半日假,换自己车载言真真去墓园。
乍进门,言真真都没认出这是墓园,里面花卉遍地,树木苍翠,分明就是个公园。等走进,才发现很多树木下面挂着小小牌子,写着逝者生辰年月。
丁湘没有买墓地,也就没有树,张笠径直带她去纪念墙。
墙由无数个抽屉组成,每面都写有安放者性命,密密麻麻,冷漠森然,里面沉睡着个又个死去灵魂。
言真真在大片名字中找到丁湘,没有照片,只有简单姓名和籍贯。
鞭炮是在路边小摊上买,老实说,假如没有言灵效用,在玛格烈城要找到卖烟花爆竹店难如登天。
总不能直靠这个。
她挑挑拣拣,买个防风打火机——近战是不可能近战,万被卡住脖子说不出话,她就要凉,还是放火烧比较稳妥。
不管是电影还是游戏,怪物基本上都可以放火烧掉,烧不掉就炸掉。
然后是些巧克力、糖果、辣条,可爱但大概率不会被使用皮筋发夹,以及其他乱七八糟东西。
言真真忘记自己是什时候睡着,好像只是存个档想休息下,结果歪在沙发上就入梦。
她睡得很沉,再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晨,和煦阳光照进客厅,渡满视野。
“阿嚏。”空调打得足,她摸摸手臂,这才发现身上盖条毯子,只是姿势不规矩,半个胳膊露在外面,冰冰凉。
言真真揉揉眼睛,没看见凌恒,便打着哈欠开门出去。
老李如既往,拎着水管到处浇水,看到她出来,笑呵呵地说:“年轻人身体就是好,通宵打游戏都不累。”
她沉默地立在那里,面上有淡淡悲伤,眼底却是奇异平静。
当初与凌恒说并非谎话,言真真对母亲没有寻常母女深切感情,更像对待个关系近亲戚,点亲切,点伤感。
再多就没。
只是,无论感情多淡漠,她们也是血脉相连亲母女。
如果丁湘死真有隐情,她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大大满足购物欲后,她才去干另件重要事。
“张叔。”言真真找到直对自己示好张笠,理所应当地问,“什时候能去看看妈?”
丁湘遗骸已经被烧成骨灰,但出于种种忌讳,并没有放在凌家,直寄放在墓园里。
张笠觉得这是个很不错切入口,立即道:“今天下午有空,可以带你去。”
“谢谢张叔。”
言真真又打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作业还没写呢。”
“回去睡觉,睡醒再说吧。”老李从来没有这和气过。
言真真好像没有意识到,迷迷糊糊补眠去。
这觉睡六个钟头,醒来已经将近十二点。她进卫生间洗漱,顺便用言灵测试下有没有人进来过房间。
确认安全,才打开购物网站,思索买点什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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