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都洗,头发也得洗洗。洗都洗,总得吹干。
于是乎,当她折腾完趴到床上,便悲哀地发现瞌睡虫等得不耐烦,离家出走。
明明身体累得要命,大脑却意外得兴奋,不断回放之前片段,无论如何都不肯休眠。
她翻来覆去,从仰卧到侧卧再到俯卧,什姿势都试过,就是睡不着觉。脑海中闪过许多乱七八糟想法,连用言灵催眠都没想起来。
不知不觉,闹铃就响。
凌恒哽住。
“还是说,你只是想找个理由这做而已?”她问。
他即刻道:“没有。”
言真真盯着他:“真?”
“假。”他没好气。
“学校里。”他提示。
言真真恍然:“你说那个啊,算吧。但不想告诉你。”
“为什?”
“因为告诉你也没有用。”她语调婉转,自有番悠扬,“你能让别人不喜欢你吗?你能让别人不嫉妒吗?”
凌恒沉默,片刻后,说道:“以后在学校里离你远点。”
上,有种特别动人抚慰。凌恒听出她藏在寻常话语里关心和体贴,没有再拒绝。
这是他吃过最好吃香草甜甜圈。
言真真喝口水,突然说:“你每天放学就回家,就是怕它们出来吧。那天在海边,你也是想救,对不对?”
“不知道你在说什。”他垂下眼睑,语气淡漠。
言真真弯起眉眼,故意道:“你可真不起,黑夜里守护者,宁可被人误解也要拯救无辜……”
从床上爬起来每个动作,都比平时耗力数倍。
来二去,差点迟到。
凌恒也夜没睡,但比她精神好得多,几乎看不出来,见她睡眼朦胧,不由推推她:“病就请假,别强撑。”
“没事。”她含糊地说着,脑袋又点点打起瞌睡。
凌恒皱紧眉头。
她“噗嗤”笑出来,明媚笑声冲淡此前阴影。
凌恒转头看向窗外,副不想搭理她样子,可心弦渐渐松弛,紧绷身体慢慢放松。
过片刻,他略微恢复些力气,启动车子,从后山小路绕道回庄园。他别墅后面也有个车库,车子就直接停在那里。
两人分别已经是凌晨1点多。
言真真回房间,差点倒头就睡,但身上味道不容许她不讲究,只好半阖着眼皮进浴室冲澡。
他当然是出自好心,可言真真不假思索地拒绝:“不要。她们只是小问题,你不理,那可就是大问题。”
凌恒:“……”这话哪里怪怪。
他辩解:“没说不理你。”
“你就是这个意思。”言真真瞥他,“不然还要怎离远点,们距离很近吗?”
她比划下两个座位间距离,摊摊手。
“行。”凌恒尴尬得受不。
他被人夸奖崇拜乃家常便饭,但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怪怪,像被沾奶油手指,刮下鼻尖。
尴尬又酥麻,真皮座椅也变得极不舒服。
他调整下坐姿,余光瞥见她嘴角笑意,愈发不自然,下意识地岔开话题:“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麻烦?”
言真真眨眨眼,表情茫然:“什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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