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心想，肯定是因为
只有她
个能说秘密
朋友，所以才不希望和人分享。
太幼稚
，自己不是幼儿园孩子，怎
可以为这种事嫉妒呢。
“欸。”肩膀被重重拍下，凌恒睁开眼，发现桌上突然多杯奶茶，塑料杯外面结满
再看言真真，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搜索人家帐号。
翻翻ins，给他看：“确实很帅吧？”
凌恒把打印好范文压在手机屏幕上：“背不背？”
“晚点背。”她低头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说，“放心，肯定能及格。”
反正回头还要押题，稳。
“不好奇。”他垂下眼眸，专注地吃甜甜圈，“已经猜到。”
她问：“然后呢？”
“然后，你就可以背范文。”他平静地说。
言真真看出他不想多说，不再追问，换个轻松话题：“这奶茶真好喝。”
“为什没有？”凌恒被她勾出不满。别人补课她付钱，他补课就什都没有，年级第不配吗？
，问她：“你知道你在干什吧？”
“当然。”她说，“你怕疯吗？”
“怕你将来后悔。”凌恒说。
言真真递给他个浇满巧克力酱甜甜圈：“错过现在就会后悔。”
两人已经相处段时日，凌恒算是明白她为人，也不再劝，问道：“你找达贡干什？”
凌恒决定不再理她。
没良心，他放弃和方钧他们起玩，专门陪她补习，她倒好，重色轻友，看到个五官端正男人就忘正事。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拍桌子走人，可气着气着，又觉得不对劲起来。绯闻只是掩人耳目，她没有蹬鼻子上脸，仍然把他当朋友，他不是该松口气。
为什这不爽？
凌恒瞥过余光，视线在她白皙秀美面孔上闪而过，落到摊开书页间。古老纸张上，那几个粗重字母不断跳动，刺激着他眼球。
言真真弯起嘴角：“这是别人请喝，刚才有个很帅小哥，不小心踩下，就定要请喝奶茶。”
凌恒怔下，大感奇怪。
复习这两天，他和言真真单独待在双人自习室里，几乎坐实绯闻，就这样还有人敢去撩她？
“他很有勇气。”她从口袋里掏出张便签纸，上面是个联系方式，“行动力也很强。”
凌恒莫名不太高兴。
“好奇祂是不是真存在。”言真真吸口奶茶，自书包里翻出张复印旧报纸，“你看，这是《泰晤士报》个报道，说在个褐色海藻繁盛海边，曾有人发现过祭祀祂祭坛，现场有什什什，你快翻译下，这个词是什意思？”
凌恒瞄眼，口述直译：“现场有残破人骨，鲜血绘制古怪符号，以及数以千计死鱼尸体。当地人说，在某个夜里曾听到这个山洞发出惊雷般巨响，此后，海边渔民再也无法捕捞到鱼群，村庄因此荒芜。”
她眨眨眼，说道：“全都是侧面描写，好像有，可谁也没有目睹过，全都是似真似假。”
“你没有听说过吗？不可直视神。”凌恒别过视线，淡淡道，“人是无法与神明直接接触，哪怕只有点点，都会陷入疯狂。”
言真真若有所思，半晌，回眸而笑：“好不好奇是谁给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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