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奇怪地看过去。
天花板上
球灯闪烁，圆形光斑在地上来回转动。
哪来眼睛？
“啊啊啊！”又是
声尖叫。
这次，很多人都看到
，那些光斑陡然睁开，露出绿色眼瞳，邪恶地注视着他们。
怎
回事？她瞳孔扩张，本能地查看周围。
舞池里有人在扭动身体，脚下踩着滩滩泥沼，泥泞涌动间，露出双双油绿眼睛，密密麻麻，不约而同地看着她。
“嘶。”言真真倒吸口气，连退数步。
“真真。”凌恒马上察觉到她异常，三步并作两步扶住她，“怎，喝多头晕？”
言真真指向地板：“眼睛，地上好多眼睛。”
就做好。
酒保要递过来时候，旁边有人拿着杯子过来：“麻烦再来点啤酒。”
对方醉醺醺，满身酒气，言真真潜意识地后仰下，避开他动作。
“好。”酒保接过酒杯，顺手把饮料递给言真真。
她接过杯子，挪远个位置，低头喝口饮料。
凌恒愣住，下刻，汗毛倒竖。
刚才还没有，哪来眼睛？
“是灯。”凌恒松口气，酒吧里都有七彩球灯，转动起来就会有五彩缤纷光点扫来扫去，衬托气氛。
喝多人眼花，看成眼睛并不奇怪。
言真真拧起眉：“没有？是
喝多？”
凌恒点头，刚想说什，忽而听到舞池里阵尖叫。
有个女生摔跤，踉踉跄跄地往外爬：“眼睛！好多眼睛！”
酸甜冰水入肚，驱散口渴与晕眩。
她忍不住连喝三口，希望脑袋沉重感觉早些退去——啊，早知道就不图好喝而连喝两杯。
言真真苦恼地撑着头，身体逐渐热起来。
天花板霓光被拉长成彩虹带，奇异光彩在墙壁上渡染，暗影、眼睛、蠕虫在地板上扭动蹦迪，恼人呓语直接响彻在脑海里。
心跳得飞快，砰砰砰，几乎要跳出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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