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也没太担心:“现在动手,就算不留痕迹也会怀疑们,等风头过去,再出事就联想不到你。”
言真真比个“ok”手势:“你放心,会做得很干净。”
凌恒听着不对,连忙说:“没让你去,这事交给就行。”
“不要。”言真真拒绝。看别人打游戏通关,哪有自己上手来得有趣,重要就是体验过程啊。
凌恒:“……很危险,还是来吧。”
凌恒笼统地概括:“她家势力很大。”
“和李贞琳比?”她好奇。
凌恒想想,说:“不能这比,贞琳大伯是议员,父亲是检察官,她不会碰这种事,影响太坏。”
孩子手段都是家庭映射。张家有实权,张轻絮行事就偏强硬,李贞琳出自从政家庭,擅长以势压人,比如当初利用风纪委给下马威。
她们可以把人逼得走投无路,但对人身安全很谨慎。出人命,把柄太大,等于给敌人送业绩。
言真真揉揉睡肿脸,满心疑惑:“直看着,没看到谁给下药啊。”
方二效率还是不错,晚上功夫,该查都查出来。凌恒说:“是在递杯子时候下,对方学过魔术,只要引开你注意力,下药秒钟都不用。”
言真真:“……”
甚骚,防不胜防啊。
“那个人(被)磕嗨,现在在医院,出来后就会退学离开s国。”凌恒解释这做缘由,“留他条生路,免得走投无路报复你。”
言真真做个很奇怪梦。
梦里她被困在个很恶心地方,到处都是肉块和黏液,理论上应该让人觉得极其不适。然而事实正好相反,她觉得很舒服温暖,稀里糊涂地就睡着。
醒过来已经在凌家。
凌恒正靠在窗边,眺望着远处景色。
“啊。”她张张嘴,发出干哑声音。
“不怕危险。”她端起水杯喝口水,润润嗓子,“有种东西,比危险可怕多。”
“赵昕不样。”他皱起眉,“他们家……就是这样。”
赵家属于近十年才打入圈层新贵,但谁也不会小觑,因为人家是由黑转白,威逼利诱、绑架要挟、杀人灭门,以前没少做,手上人命海去。
如今说是做起海运,私底下卖得却是军-火,且与s国高层关系紧密,有恃无恐,寻常人要报复也要掂量二。
而赵昕本人出门至少带四个保镖,坐车全部防弹,很难下手。
当然,这是针对普通人而言。
言真真“哦”声,好奇地问:“幕后主使是谁?”
凌恒道:“赵昕。”
“那是谁?”言真真完全想不起来那人脸。
“长头发戴眼镜,看起来很不好相处那个。”他形容下,没敢多说,怕吓着她,“她比较麻烦,得花点时间处理。”
言真真即刻来精神:“有多麻烦?和说说。”
凌恒听见动静,赶忙回身:“你醒?”
“头好痛。”她说,“想喝水。”
凌恒给她倒杯水,喂她喝下:“你得多休息几天,药效没那快过去。”
言真真愣下,眼前闪过诸多画面,顿觉不妙:“什药效?”
“有人给你下药——你这是什表情?不是那种药。”凌恒头黑线,“致幻剂,神经类,应该没有生理成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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