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凌老先生阴冷
目光好
会儿才撤走，若无其事地问主管，“准备得怎
样
？”
主管恭敬地说：“都安排好，随时可以开始。”
凌老先生点点头，看也没看凌恒，自顾自走进实验室。
这下马威做得如此明显，连埋头做事研究员们都发现。他们面面相觑，自以为隐蔽地往凌恒方向看眼。
凌恒假装没看到。
“不行。”他不是这样人，绝对不是。
计划赶不上变化。
1月31日那天，凌恒还没说服言真真，就被凌老先生传唤到恶魔礁——他要亲自观看实验。
凌恒原本打算拒绝，可转念想，这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被人发现今晚对于言真真来说很重要就麻烦。
不能节外生枝。
“但你梦没那简单。”凌恒神情渐渐严肃，“也许会直面神。”
几次冒险下来，言真真已非吴下阿蒙，对神明力量有更深刻解，她理解凌恒担忧，但并不赞同他建议。
她说：“你和
起去春和梦，然后先个人去，这样出事，你还可以帮搬救兵。”
这下轮到凌恒皱眉。
他方面觉得她主意也不错，另方面，却无法放心女朋友个人去冒险。她那弱，受伤怎办，被吓到怎办？
在方二酒吧那会儿，肯定作弊。
“其实，要答应你也不难。”他扬起眉梢，“你也答应件事就行。”
言真真想起图书馆见闻，摸摸下巴：“亲你下吗？”
凌恒耳朵飞快红：“喂！”
虽然很想，但不是！
凌老先生就是这样人，凡有不合心意之处，必定要给个教训，好让别人知道谁在当家做主。
然而，这反而出卖他真实状况——他已经老，力不从心。
垂死老人自以为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可是，在凌恒看来，他却是在步步走向悬崖边，随时随地会坠入无尽深渊。
他若无其事地应下，和言真真约定晚上11点尽量入睡，让她凡事小心。而后抓紧时间查看遍实验日志，确定没有疏漏，才和主管起去门口迎接视察董事长。
才几天不见，凌老先生看起来却苍老很多，同时，眉宇间阴鸷之气亦重不少。
他简单和心腹主管聊两句，便对凌恒道：“这两天你在实验室时间很少，学校很忙吗？”
乍听起来，像是祖父关心孙子学习，但凌恒知道是警告。
他不曾狡辩，只是说：“没有耽误进程。”
时举棋不定。
言真真却很爽快，直接拍板：“就这定，事做主，不行就不带你起去。”
凌恒顿时警惕：“你做梦。”
“本来就是做梦。”她笑眯眯地说，“就这样，如果听，就亲你下。”
他：(w)
不、是！
怕她再说出什让人脸红话，凌恒赶紧公布答案：“要你答应，不能个人回到过去。”
言真真眨眨眼：“为什？”
“当然是因为很危险。”凌恒说，“不能让你个人去冒险。”
言真真皱起眉头，没有马上答应也没有立即拒绝：“只是回到过去看看，能有什危险？已经问过哦，梦里过去就是做梦而已，不会改变过去，不用担心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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