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期许也熄灭。
你永远无法阻止个贪婪人,他只会觉得你在觊觎他宝藏。
凌恒闭闭眼,听见自己说:“再给几天时间。”
“过年前,要听到好消息。”凌老先生下最后通牒。
“知道。”他说。
唯面不改色,大概只有凌恒。他亲身经历过猪此时切,因而并不觉得害怕,只觉凄凉。
七分钟,猪已经奄奄息,没有力气再叫喊。
它肥胖身体上长出个个红色肉球,畸形又恶心,骨骼被疯狂生长肉挤压破碎,捅进内脏,血流满整个手术台。
血肉“啪啪”开花,喷溅出大量肉沫与骨渣,身体无法承受这股力量,开始摧毁造物主原本构造。
凌恒不由望向凌老先生。
三分钟,警报齐鸣,“呜呜”直响,各种数据有飞涨有猛跌,吵得人心惊胆战。
主管赶忙说:“关。”
研究员赶紧撤掉警报,任由数据大起大落。
猪彻底醒,开始不断挣扎,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发狂似想要挣脱,可又不是挣脱四肢束缚,而是某些在它体内肆虐力量。
五分钟,猪开始咳血,鲜红色鲜血里夹杂着黑色粘液。
1月31日,晚上八点,恶魔礁,实验正式开始。
凌老先生不懂什生物科学,他要看实验很简单,就是药物临床试验。今天充当实验者不是小白鼠,而是猪。
猪器官结构、大小和人更接近,体重也比较好控制,以此为实验体,能得到更精确数据。
白白胖胖种猪被扎针麻醉剂,昏迷着被抬到个封闭房间里,四肢捆紧,呈“大”字趴在手术台上。
凌老先生站在巨大玻璃窗后,全神贯注地盯着。
实验时间不到半个小时,凌恒却觉得累得不得。安排研究员对猪进行二次检验后
老爷子身上气压更低,阴沉沉,叫人情不自禁想要远离。
凌恒很想和他说:爷爷,看看这头猪吧,这就是妄图染指神力下场,你醒醒好不好,辈子荣华富贵享受下来,还有什好遗憾呢?
你能不能悬崖勒马,到此为止呢?
再往前,就是深渊。
似乎注意到他目光,凌老先生抬起头,紧盯孙子眼睛,冷漠地问:“你本事就只有这些?太让失望。”
它发出无意义悲鸣,竭力哀嚎,很难想象猪会有这样可怖声音,远比过去屠夫杀猪时恐惧还要可怕。
这已经不再是对死亡恐惧,而是无法抑制、来自灵魂深处尖叫。
在场人脸色都不太好,研究员们用小白鼠试过,可老鼠动静如何比得上与人差不多体型猪呢?
无端端,他们甚至感觉到丝侵入骨髓凉意。
或者说,兔死狐悲惧意。
研究员拿过准备好药剂,半透明白色液体里飘着缕两缕黑色,二者无法融合,看起来极其诡异。
征询地看主管眼,主管低声询问凌老先生,待他点头,方才向研究员打个手势,示意开始。
研究员将药剂注射入猪体内。
分钟过去,没什事发生,猪生命体征没有太大变化。
两分钟,数据变,心跳变慢,体温变低,猪“哼唧哼唧”地扭动两下,看样子是要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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