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主,和小妍什都没做过,凭什要们还债?”凌夫人重重推开凯瑟琳,歇斯底里,“你有本事就去找他们,欺负们母女算什意思?”
她边说着,边将茶几上东西尽数扔去,好像这样就能阻拦凯瑟琳。
凯瑟琳不再劝说,护士服里钻出条条缠绕线虫,前扑后拥地朝凌夫人和凌妍爬去,条接条,缠住脚踝,不断勒紧。
凌夫人几近崩溃,双腿软,跌坐在沙发上。
“别过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别过来……阿诚,小恒……别、别过来!!”
“孙心眉,你身上没有凌家血,如果忏悔,可以放过你。”凯瑟琳居高临下地望向她,神色既怜悯又冷酷,“但你必须把你孩子交给,她是渎神者后代,身上流着罪恶之血。”
凌夫人心头紧,下意识地挡在沉睡凌妍面前:“你想干什?”
“忏悔吗?”凯瑟琳问,“还是执迷不悟?”
“什都不知道,小妍也没有参与过。”凌夫人嗓音因为恐惧而凄厉,“不关心你想干什,和们没有关系。”
“就是念在你不曾参与份上,才愿意放过你。”凯瑟琳看看她,轻轻叹息道,“还是不愿意让开吗?”
她幽幽地喊:“别躲,知道你在这里。”
甜美嗓音在空旷大屋里回荡,却没有丝毫回音。
言真真:(▼ヘ▼#)
“凯瑟琳,你再不出来就生气!”她说。
仍无回应。
停?”
“咕咚”,她听到驾驶座张笠发出清晰吞咽声,他喉结滚动数下,却无法说出个字。
众人似乎意识到什,不由自主地望向门外。
庄园外,浓雾萦绕,隔着精美雕花两扇铁门,长相怪异而邪恶鱼人们静静地注视着他们,鼓出眼珠灵活地转动。
犹如青蛙盯住飞虫。
哒哒哒。
脚步声近,个脑袋探进门来,雪白
凌夫人升起丝隐蔽犹豫。
她感觉得到凯瑟琳古怪,料想绝对不会是纯粹恐吓,假如自己不让开,结局难料。可是……可是这是她女儿啊。
哪个母亲能在危险面前,抛下自己孩子独自逃生呢?
孙心眉知道自己不是个伟大母亲,她会犹豫就是最好证明,但只要想想抛下女儿,心就止不住地疼。
她办不到。
言真真狠狠吐出口气,奔上楼梯。
就不信逮不着她!
凌夫人惊惧不定地看着开门进来护士,竭力镇定:“凯、凯瑟琳,你怎过来,是爸叫你来吗?”
雪白护士服白人女子迈动步子,缓缓靠近:“不,是来找你。”
凌夫人强笑道:“有点不舒服,什事明天再说吧。”
霎间,如坠冰窖。
主屋,过分宽敞豪宅在此时显出弊端,眼望去,黑暗叠黑暗,没有丝光亮,充斥着令人窒息压迫感。
人类依赖光明,畏惧黑暗,这是无法克制本能。
但言真真并不惧怕,甚至还感觉到自在和舒适,在这样环境下,身为人类部分退居幕后,另种潜能冒出头。
“凯瑟琳~~~”言真真走在实木铺就走廊上,小羊皮做鞋底发出清脆“哒哒”声,仿佛小女孩在跳舞,“你在哪里呢?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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