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离开这里。”女子恢复初见时冷漠与疲惫,拍哄着怀中婴儿,“这是被神遗弃地方,你要找人不会在这里。”
“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外人来,你去别地方找找吧。”女子专心哄孩子,好似对外人全无兴趣。
“你们真没看到奇怪东西吗?”言真真狐疑地问,“刚才来时候,还看到只长着马头鸟呢。”
女子浑身僵住,动不动,好像对面爬来只蛇怪,照面就被石化。
言真真知道有戏,再接再厉:“你们没看到吗?”
“是夏塔克鸟吗?”女子惊恐地问,“你看到夏塔克鸟朝们飞过来?”
废墟之城已经变成这样,居然还有那多人居住在这里?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她瞄准个体型比较瘦小人影,东躲西藏,尾随他进屋。
屋子破败,左侧坍塌角,但跟着进去便发现,这些人并不住在屋里,而是通过个暗门走入地下室。
言真真追进去。
她心生警惕,躲在墙根地下,警惕地往发出声音方向走去。沿着巷道直往深处走,拐过个街角,她看到个令人吃惊场景。
许多身着白袍人(姑且认为是人吧)围绕口古旧井,低声哭泣,是那种压抑哭法,只在喉咙里发出似有若无哽咽,声音尖细,断断续续,随时可以去鬼片里配音。
她起身鸡皮疙瘩,却又难掩好奇。
这都是些什人?为什要在这里哭?凌恒失踪和他们有关系吗?
她按兵不动,姑且观察形势。
石头依然无比精准地砸中自己。
失效?
言真真抓抓脑袋,换个实验:“石头掉地方就是七彩井方向。”
这次,小石子没再砸脑门,落到条狭窄小路上。
指路成功!
言真真比划下:“飞过你们这里,往别地方去,你认得这种鸟?”
女子面上露出显而易见失望,喃喃道:“只是路过吗?还以为神终于愿意眷顾们。”
“那只鸟是神坐骑?”言真真试探。
女子沉默不语。
她又问:“你知道那只鸟从哪里来,要飞到哪里去吗?”
地下室非常暗,但白袍人并未点灯,熟门熟路地走到床边,抱起个襁褓,轻轻拍打。
言真真视力不受限制,看清他们样子:白袍人是个面容憔悴女性,高鼻梁深轮廓,怀里婴儿正津津有味地吸自己手指头。
她有主意,弱弱地开口:“请问,有人吗?”
“谁?”女子口音古怪,语气充满疲惫。
言真真装出副惊慌失措样子:“是从暮色之城来,在找朋友,他不见。你们有没有见到过他?”
白袍人没有发现她到来,仍然对井哀哭。
没多久,天边露出丝晨光。
天亮。
白袍人陆陆续续收敛哭声,彼此搀扶着起来——他们原先都跪在那里——三三两两散开,走回破败石头屋子里。
言真真满头问号。
看来不是言灵失效,而是无法预知凌恒位置。
那就先去七彩井看看。
抛石头、落地,再抛石头,再落地。
言真真靠着这样逆天笨办法,摸索到城中央。
呜呜咽咽声音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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