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
人都不行。”凌恒果断道，“凌家树大招风，有心人不难查到们问题。”
他
边说，边瞟
眼老校长，口中却说：“您那边有合适人选吗？”
“有个地方非常合适，也值得们共同信任。”老校长微微笑笑，气定神闲地说，“正好，言同学也能提前熟悉下校园环境。”
言真真吃瓜脸：“s大？”
“不。”老狐狸意味深长地说，“是另所大学。”
他沉吟片刻，说道：“也许可以找颗卫星，直接在太空播放，效果应该会好很多。”
言真真懵逼，在太空里播放她歌声？耻度爆表啊。她虽然自信，但从来没有点在音乐上，这有点超出承受能力。
“不太好吧。”五音不全人发来微弱抗议。
凌恒错开视线，故意不看她，只是问：“在地球上没有效果吗？”
“们这个星球说普通实在很普通，但说特别，却也有特别之处。不仅有不少特殊种族将这里当做定居地之，连神明化身都偶有行走。”老校长慢条斯理地说，“祂们力量或多或少会影响，太空就要干净多。”
半晌，他道：“你先试遍听听。”
“行啊。”言真真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开唱。
叽里咕噜咕噜叽里哇叽咔咔。
凌恒第n遍旁听，默默回忆下这套房子隔音设备。
唉，早点回庄园吧，在闹市区不知道会不会被投诉，被投诉还不算什
，怕就怕人家误以为发生什惨案报警。
敲门声。
凌恒咬着吐司去开门，不是老校长还能是谁？说“现在”就“现在”，秒钟都不带耽误。
“早，你们刚回来？”老校长单刀直入，“拿到什？”
言真真在啃泡椒鸡爪，含糊不清地说：“首歌。”
老校长看向凌恒：“能写出来吗？”
凌恒知道女朋友不解，补充说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
凌恒想想，同意对方判断，转而开始思考具体如何操作：“必须是值得信任人。”
正常人都不会希望人类灭亡，但狂信徒不是正常人。
他们旦知道神即将苏醒，定然会不惜切代价阻止他们，迎接神归来。
而令人郁闷是，狂信徒平时都非常正常，比如凯瑟琳和韦伯，在凌家潜伏那长时间，周围人谁都没有察觉到异常。
只有在特殊时候，他们才会表现出疯狂面。
到时候怎说？对不起，女朋友在练歌？
omg。
倒是老校长显露出老江湖能耐，表情纹丝不动，仿佛在听当红女歌星演唱会，神色相当认真。
言真真唱完段，喉咙哑，赶忙停下喝水，含糊地问：“怎样？”
“干扰太多。”老校长中肯地说，“你没办法影响到那遥远地方，让想想。”
凌恒点点头，囫囵吞下吐司片，翻出纸笔默写。
曲谱很短，只有两个小节，会儿便写完。
老校长反反复复，极其慎重地看三遍，问言真真：“这是众神之歌吧，你要怎使用它？”
“唱就行吧。”言真真抓抓头发，更苦恼另个问题，“就是怎唱，随便找个地方唱完就行吗？”
老校长皱眉思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