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染沉默地望着言真真:故事都围绕着她展开,她是故事主角,也是佐证她穿书最好证明。
于是,她问:“你觉得,是谁?”
“你不是冉染吗?”言真真兴致勃勃地陪她聊天。
“曾经不是,现在是。”冉染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无论镜中两个人争执得多厉害,也无法改变成为人现实。
“认得?不像疯啊。”言真真伸手在她眼前晃晃,“你怎?”
冉染脑海里乱糟糟:“你为什在这里?、又回去吗?不是离开金盏花庄园……”
“这里是医院。”言真真说。
冉染蹙起眉,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好会儿,才肯定地说:“对,结束,没记错。”
“什结束?”言真真好奇地问。
对方正戴着降噪耳机打游戏,神态专注,手指乱舞,咬牙切齿和扬眉吐气交替出现,猜也能猜到战局十分精彩。
“汪女士,这就是斯科特教授安排人。”汉娜介绍,“言,这是汪女士,就是她请教授帮忙。”
言真真头也不抬,随意招呼:“你好,是调查员言真真,病人在哪儿?”
如此轻慢态度,不由让汪海伦皱起眉,可与对方眼神接触刹那,不满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强烈寒意。
她很熟悉这种阴寒恐惧。
起眉头,他最不喜欢讳疾忌医病人和家属,强调:“据所知,冉患者有家族遗传病史,她母亲也在本院治疗过。”
“这无需你提醒。”汪海伦语气冷淡。
医生无法在家属不同意情况下治疗病人,只好暂时放弃。
然而,他并不知道汪海伦拒绝治疗,并非讳疾忌医,汪家人有家族遗传病史,但大部分人病症是幻听、幻视、高烧、胡言乱语,像这样人格分裂还是头次发生。
她有理由怀疑,其中藏有更深奥秘。
冉染没有回答,揉揉眉心,似乎清醒些:“你为什会在这里?”
“听说你病,来看看你。”言真真隐瞒汪海伦去密大求助事,假装只是来探望生病熟人,“你还好吗?发生什?”
突然发疯,如果不是精神疾病,那很可能是目睹什不可思议存在。
她真心好奇,冉染住在凌家时,完美避过N次异常,尤其凌老先生那回,凌夫人和其他佣人都不能幸免,偏偏她没回来。
如此“幸运”,怎没几个月就进精神病院?
每当她走到地下室门口,每当大雾笼罩老宅,她心头便会升起这样寒意,犹如无孔不入冷空气,冻结她每个毛孔。
静默许久,她才生硬地说:“在11-1号病房。”
“OK。”言真真打完局,收工干活。
而当她兴致勃勃推开房门,见到病人刹那,好奇被惊讶取代:“冉染?怎是你??”
冉染眼皮颤颤,努力睁开眼:“言……真真?”
*
隔日,处理完工作事务汪海伦再度来到医院。
护士告诉她:“汪女士,有两个自称是和您有约人在休息室里。”
“好,谢谢。”汪海伦调转脚步,直接去休息室。
疗养院不像医院,总有那多人,休息室里没几个人。她眼就认出在斯科特教授办公室里见过汉娜,随即将视线投到她旁边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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