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那正装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他们谈话:“闭嘴,真是吵死。”
笑脸男人无辜地摊摊手,闭嘴不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再问,只是心里都生出期待来。既然不是坏事,还是好事,那究竟是什样好事?只有罗玉安还是感觉不安,但她也不敢出声,老实地坐在自己位置上等待接下来发生切。
快要黄昏时,车子慢慢地驶入片森林中,清冽又带着腐木味道山林气息顺着微敞车窗冲进鼻子里。罗玉安默默看着窗外,有点不确定这是不是还在她生活二十多年渝林区,渝林区已经被完全开发,应该没有这大面积山林。
宽阔干净长长山道每隔段距离都有座门楼,横跨在道路上方。车子开得太快,罗玉安看不太清晰那些门楼模样,只看到每重门楼左右都挂着红灯笼,在黄昏中亮起两点红光仿佛渐渐苏醒怪物眼睛。
车子终于停在重门楼之前,罗玉安和其他人起下车,抬起头看向眼前门楼。翘起三层屋檐被漆成红色石柱支撑起,石柱上雕刻许多没有具体形状奇怪花纹,交错复杂纹路看久之后让人觉得头晕眼花,恍惚间那种被风雨侵蚀红色斑驳痕迹都好像是血痕般,正在顺着柱子缓缓往下流淌。
本子翻看,很快回答道:“她是犯杀人罪。”
正装男人有些诧异,似乎不太相信这种看着老实瘦小女人还能杀人,“就她,杀人?”
监管者补充道:“是,她杀三个人,个知名大学教授,个企业老板,还有个小有名气演员。三人都被她斩断手脚和头,身上也被砍很多刀,是个穷凶极恶杀人犯。”
“不错,那就她个。”
罗玉安被监管者单独带出去,随即,她又看到正装男人选择三个人,包括她共四个,两男两女。她们被带去再次洗漱,换上新衣服,然后又被人带出监狱。
在车上显得倨傲和轻浮两个正装男人同样下车,看到门边两位提着红灯笼等待老人,连忙躬身行礼,乖得像对孙子。
那是两个头发花白,穿着白裙老太太,两人长相不太样,但相似装扮又是同样面无表情,乍眼看上去简直模样。其中个老太太朝罗玉安四人招手,
看到渝林区监狱大门,还有灰白色围墙,鲜红路障,罗玉安有种恍如隔世感觉。她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出来,这切都太不真实。
从未坐过高档宽敞汽车载上他们,渐渐远离渝林区监狱,开上条大路。繁华高楼和交错纵横车道,乱中有序,所有在这里生活人们都遵循着规则。而在这个平时最拥挤堵塞街道上,这辆车拥有特权,路没有因为任何个通行灯停留,畅通无阻地通过中心区。
车子开很久,车上人都没有说话,有种令人窒息安静。终于坐在罗玉安身边另名女囚犯忍不住开口:“们要去哪里?”
车里除刚才正装男人,还有另外个看上去颇年轻男人,他也是同样正装打扮,笑呵呵仿佛脾气不错。听到这个问题,他望圈不安四个囚犯,呵呵笑:“对你们来说,是天大好事。”
个男囚犯眼睛亮,追问:“是什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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