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安只觉得晒到太阳地方阵灼痛,像是被浇热水,有些烫。她停在黑伞阴
罗玉安仔细看去,果然见他漆黑长发里流动着丝丝缕缕黑气。氏神拉过她手,让她看自己手中不知什时候缠绕上去丝丝缕缕恶气。“因此,你莫要长久摸它们,另选处喜欢地方吧。”
原来不是嫌弃,而且也不是问题!罗玉安瞬间就被安慰到,心里觉得再也没有氏神这样温柔存在,他怎会这好呢。
氏神捞着自己头发放回身后,也只能再次感叹,年轻小妻子,实在太过热情。
神龛是熟悉模样,只是周围帘子变成红色,和她身上穿着红色喜服非常相衬。罗玉安站在神龛中间,环顾周围圈,有种恍若隔世感觉。
她踏踏实实地踩在地上,但身体有点轻,好像只要她想,轻轻踮脚就能跳得很高。
觉得机不可失,所以她在氏神笑容中抱上去,抱住他脖子。双手穿过颈脖,从下往上摸过他长发——那也是她早就想摸地方。
手感果然如她先前所想样,清凉,像流水样。那股淡淡幽香又飘散在鼻端,想起所见到氏神诞生,再联系氏神先前那句笑言般“是骨灰香”,罗玉安心里痛。
她觉得这香味定有什能迷惑人心地方,让她不自觉就想要更贴近氏神,本来刚才抱上来时候只是想要摸摸头发,现在被香味所迷,神魂颠倒地直接就亲上去。
氏神:“嗯……?”
他侧侧头,感觉颈侧被亲两下,心道,原来不是想看裂缝啊。
两个氏神老太太站在神龛外面等待,见她出现,态度比起从前百八十度大转弯,恭敬地低头,“夫人。”
罗玉安见到她们两个,下意识扭头去看神台上氏神,但是氏神不在。两位氏女也跟着她动作去看,斟酌着问她:“氏神可是有什问题,怎不曾出现?”
罗玉安同样茫然,她也不清楚。她只记得自己抱着人睡着,醒来就在这里,难道氏神是出去?他在院子里散步吗?
她往前迈步,走出神龛。
两位氏女见她动作,惊呼声:“夫人!”赶紧跟上去,将手中早已备好黑伞展开,遮在罗玉安头顶。只是两个老人家年纪大,动作有些迟钝,没来得及赶上罗玉安动作,还是让她晒点太阳。
感觉头发被不断轻轻抚摸着,他微微让让,把沉迷吸他妻子捧着脸端开,还未开口,见她清醒过来,脸上露出忐忑愧疚神情,似乎马上就要道歉忏悔,只好又在她还没蔫下去之前,把她按回原地,纵容道:“罢,既然喜欢,你随意即可。”
被按回脖子边上,罗玉安反省下,她不该像个毛手毛脚小流氓,简直就像个对着自己国色天香老婆把持不住,不顾人家乐不乐意就要硬上那种糟糕人。可她以前真不是这样。
她收回手,忍着黏上去冲动,低头说:“错。”
氏神宽慰:“你刚与结神婚,确实有受到些影响,想要亲近汲取气息和力量,以便离开这里之后能适应外面世界,这是正常,不必如此。只是……”
他捞起自己长发放在手中,展示给罗玉安看,“这头发,在此地藏许多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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