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她用力拽住头发往后拉扯,氏神被迫微
氏神忽然笑出声来,拉着身上白衣将两人裹住,鼻尖对着她鼻尖,“安,调皮孩子。”
罗玉安声音有些颤抖,“二哥,你是不是又在故意逗玩?”
“分明是安在动。”
罗玉安忽然低呼声,感觉腿和手被什缠住,“等下,二哥?”这和她想有点不样?
氏神笑着捂住她嘴。
“二哥,你这次又变成这个会笑样子。”罗玉安努力把目光定在他脸上。
氏神脸凑得很近,他说:“安看着这张脸会更高兴,是不是。”
“二哥,先认错。”罗玉安忽然说。
氏神:“嗯?”
罗玉安深吸口气,动动腿。
这是怎回事?
罗玉安没见过这样变化,瞧着指尖下红色痕迹往胸膛周围蔓延绽放。不规则红色痕迹,有些像是散乱花瓣,仿佛正从裂缝里开出花,印在他身躯上。
鲜艳红与玉色肌肤,这画面绮丽万分,让人移不开目光。
“红色真是美丽颜色。”
罗玉安迅速抬头,看见氏神睁开眼睛。他微微笑着,揽着她腰,长长头发有大半被她压在身下,裸露着胸口与半个手臂,凌乱却又给人种圣洁不可亵玩感觉。
“唔——”罗玉安觉得身边原本淡淡冷香气息变得异常浓郁起来,而且这冷香也变成暖香,暧昧又缠绵香味如同四周红线,看似柔软,却无孔不入。
为什他能用这样干净又温和神情做这种事啊?罗玉安抓着他只手,不断往他怀里钻,想要躲避那种纠缠感觉。
“唉,妻子真热情啊。”他这句感叹,说得好像个长辈,罗玉安阵羞耻,用力拉下他手,“二、二哥!”
“嗯?怎?”
这种时候还用这种语气问怎?罗玉安简直要被他这种矛盾神情和行为逼疯,咬牙,搂住他脖子,手上下意识抓紧他头发。
氏神:“安在做什呢?”
罗玉安看着他神情,手上摸索动作变得艰难,有种自己在犯罪错觉。但是,她很快想,自己又不是没犯过罪,而且,她还已经死,也已经先道过歉,所以没关系。
“……可以做这种事吗?”
氏神歪歪脑袋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笑,神情温柔又纯粹。
这种深厚罪恶感到底是怎来?罗玉安咬咬下唇,心中天人交战。她刚才时冲动,现在箭在弦上……有点想退缩。
她怔怔地与他对视,不属于活人躯体里应该早就没心脏,但她分明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在咚咚敲击着胸膛。
氏神偏偏还要在这个时候抚着她脑袋,让她看自己胸口,温柔无比地说:“安,你看,这是你给红。”
她骨灰在他身体里烧灼,从里面生长出来,变成这样痕迹。他身躯从被塑造出来开始,第次出现这样颜色。看上去脆弱妻子身体里,有着最顽强生长根系,因此才能开出如此鲜红花。
“好热。”他笑眯眯地抒发下自己现在感受。同样是热,但和被塑造出来时烧灼痛又是不样。
罗玉安知晓他是在说胸口热,但真很难不想歪。这就是明黄她们常常说“撩”吧,撩人于无形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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