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哭着说不要,不然都只觉得不愉快。”爱格伯特伏在她耳边说。
秦非常意味不明地笑声,抓着他脑后头发,“那你只能再努力点。”
爱格伯特:“知道你是故意,你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故意算计,最厌烦你这样人。”带着目性去做每件事,坚定,不能被他玩转在掌中,只会破坏他游戏。
秦非常:“倒是挺喜欢你。”
她必须得承认,第次阴差阳错,她有被美色所惑。只是不知道他又是被什迷惑。
“只知道,你上次大概真没尽兴。”
“你真让很生气。”
“你也没有让高兴到哪里去。”
爱格伯特大约是又生气,秦非常闭闭眼忍耐片刻,下刻就回敬回去。
虽然不知道他在这里过多少年,但可以看出他心性并没有成长,仍是个傲慢自糟糕少年。他像是凝固在琥珀里,不再变化。
痛苦挣扎,但他有把她捏碎泄愤冲动,这股冲动在她又冷漠又挑衅矛盾眼神里,变成另种冲动。
秦非常任他凶狠地亲吻……与其说亲吻,更像是发泄地撕咬。丝丝缕缕头发早就被推开,只有股血腥味混在舌尖,浸透味蕾。
她被牢牢地按在沙发上,脚上流出血染红沙发,但她没有在意,耐心地等待着爱格伯特松开膝盖。
所谓战场,是无处不在,哪怕拥抱亲吻,哪怕纠缠沉沦,也有不见血刀锋在彼此每个动作里。
深陷在红色沙发里,被攥住手腕往上推去,无意中打翻沙发旁边小桌,整个装满鲜花花瓶摔倒在地,发出破裂声音。馥郁浓香柔软鲜花则劈头盖脸砸到沙发里,流泻而下,被手臂肩膀和背部缓缓碾成糜烂汁水。
这是充满血腥味与花香夜晚。
外面幽灵聚会,骷髅穿行,吸血藤蔓与吃人玫瑰都在微笑,有人尖叫着变成尸体,被挂在高高窗户上。
这个黑暗太过于漫长,钟楼终于响起钟声,日夜颠倒,华丽殿堂变成被时光遗落废墟。
爱格伯特坐在沙发边,黑发遮在胸膛,他
窄小沙发变成个独立世界,充满过于浓郁香味。
她抓到身下微凉柔软花瓣,是玫瑰,他拉起她手狠狠咬住,连她攥在掌心花瓣都咬到嘴里。
秦非常并不纵容他发疯,另只手狠狠拽住他柔软头发,将他头颅拉下,用同样力道咬住他颈侧。
如果不幸遇到个发疯对手,那就只能和他起共沉沦。
失血过多头晕让她阖上眼睛,她扬起脖子问:“这次尽兴吗?”
音乐早已停下,人声在他们对峙时就变得寥落零星,当他们开始撕咬对方,周围连灿烂烛火都完全熄灭,唯独角窗户投进月光,打在无人弹奏钢琴上。寂静黑暗小厅里,只余下呼吸声与摩挲声。
切激烈挣扎与粗,bao地回敬都隐藏在黑暗里,不为人知。
当眼睛渐渐习惯黑暗,秦非常能看见身上玫瑰样少年那张动人脸庞轮廓,他凶狠而不耐地狂躁着,为她没有迷乱失态而不满。
他好像慢慢忘记自己初衷是让她痛苦,而变得执着于让她失态。
“现在,你觉得是害怕,还是你该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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