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棵柿子树，苦生摘
两个柿子随手
抛，精准地抛到罗玉静腿上，滚进她怀里。
山间秋叶红黄交杂，深深浅浅。苦生在前头挥开头上
树枝，几片黄叶飘飘荡荡，也落到罗玉静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她什
时候死？
后来：不要死。
“那厉鬼，你以后就跟着
。”苦生说，“不要想着逃跑，你是跑不掉，可明白？”
罗玉静不言不语，用手缓缓梳着头发。
苦生又道：“就算你藏在凡人身体里，身厉鬼怨气也会侵蚀身体，这身体你不可能直用下去，过不几年终是要死。”
“是吗。”罗玉静终于开口说两个字，看上去仍然是无动于衷。
苦生要继续去寻厉鬼踪迹，不愿在这耽搁时间，提起破竹筐准备再如之前那样把人装走事，结果破竹筐被折腾这久，整个散架。
个柿子就往罗玉静嘴上糊。
这人醒着时碰下就忽然尖叫哭泣，现在昏过去，却靠在他怀里，还将脑袋往他衣襟里藏，显得又安静又可怜。
苦生没什心思，抬手把她脑袋揪出来喂柿子，糊她脸黄。
再寻样野果，捏开壳闻闻味道，气味很奇怪。苦生心说这气味和从前师父做饭个味道，应当也是能吃，再次毫不犹豫往罗玉静嘴里塞。
罗玉静被股令人作呕臭味熏醒，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只带着铁指套手捏着什往她嘴里塞。她挣扎着躲开，幽幽问：“你在给……喂屎？”
将破竹筐丢，苦生脚踢断棵树，折下树干做个背柴架子。把罗玉静往上放，背着就走。
这人对外界反应迟钝，不用多说，将她当个菩萨像背走就是。只要不碰她，她就没什反应。
行在山路，罗玉静坐在并不舒服柴架子上，两条腿垂下，白色裙子飘飘荡荡，出神看着两旁树木倒退。
阵风从后方吹来，将罗玉静长发吹到苦生脸颊边，他嫌弃地抓把往后抛：“你头发绑起来，不然给你烧。”
罗玉静抓着头发怔然望天。
……
在水边洗掉脸上残渣，罗玉静将自己乱七八糟头发打散梳理，梳着梳着，望着水里倒影又开始发呆。
“她怎又发呆？”苦生蹲在旁边大石头上等着，问旁边诛邪剑。
般而言，厉鬼都是没有神智无法交流，但这个女人虽然有厉鬼气息，却又是人，似鬼非鬼，似人非人。从某种意义上，倒是与他很像。
人之所以成厉鬼，无非是含恨或不甘，这个女人却不知道是因为什。若是为恨，不见她去报复仇人，若是为不甘，也没见她有去做什事强烈意愿，只有身悲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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