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静:“……”感觉平静在慢慢消失。
她试图坐起身,又发觉肚子上凉飕飕,低头看去,肚子上衣服被撕开个洞,几张黄符贴在那欲掉不掉,衣服上更是沾满墨渍污血,以及灰,她整个人弥漫着股奇特臭味。
苦生见她醒来,将棺材放下,正要质问她滥用诛邪剑。
罗玉静先开口问:“……你把扔进茅坑里?”
作者有话要说:祝氏神就好像是家养老猫,看见只小野猫跑到自家院子里捞鱼
祝氏神飘在重叠白纱中,望着他背影翻墙而走,笑叹声,挥着袖子身形消散。
很快,有几位穿白衣祝氏族人端着香与供品穿过层层素纱走到树下,准备如往日样供上。他们氏神不愿见族人,他们只能在外面神树下供奉,谁知这眼,看到他们神树上少大块树皮,露出底下白色树干。
“啊!”几位族人大惊,“怎回事!神树!神树树皮被割!”
最后,当然也没能找出是谁做下这大逆不道之事,只是在祝氏氏神谱上记笔,某年某月某日,神树树皮离奇消失块,并在日后着人好好看守神树。
这些不论,且说苦生离开祝氏大宅,找个地方将树皮捣成灰,配上些其他材料,最后还用诛邪剑割开手臂,挤两滴血,做好安魂香。
。
苦生知道这大约便是祝氏神。
“怎不合适,削点树皮而已。”他说道,手下动作不停,刨下大片树皮。
祝氏神不见生气,飘在那看他削自己树皮。作为氏神,他自然能感知“同类”气息。人与非人身上“气”在他眼中是截然不同。他能看见,面前这不请自来客人,是个“胎死腹中”氏神。
虽然没变成氏神,而是变成其他东西,但以他诞生时间来看,是个十分稚嫩小家伙。
他将安魂香点起,插在棺材边上。
股熟悉幽幽香味萦绕在四周,罗玉静在片浑噩中逐渐清醒。这股令人安心香味像是某种引导,带着她走很远很远路,终于走到正途。
罗玉静感觉到股许久未曾有过安宁平静。
她在颠簸中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被砍得到处是划痕棺材里,头顶上插着根香,颤颤巍巍香灰坠下,飘到她脸上。
抬手擦擦脸上香灰,摸到些黑色和红色灰块。下、两下……越擦越脏,怎都擦不干净。
祝氏神见他不理会自己,又漂浮到边棺材上,看看里面躺着罗玉静。
他奇道:“这莫非是你妻子吗?你将她弄成这般狼狈模样,待她醒来,怕是要和你生气。”
苦生将削下来树皮往怀里塞,说道:“不是妻子,莫要胡说!况且她生什气,她拿剑乱砍,该生气难道不是?待她醒来要好好教训她才是!”
祝氏神望着他,摇头叹气:“嘴硬什,都是过来人,不比你更懂吗。”
苦生只觉得这厮莫名其妙,懒得与他多说,东西拿到手,恰好听见远远有人过来,他立马端起棺材提起杂物,与来时般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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