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生：“你
手还未好，半个月后再说。”
罗玉静不言不语，被他背在背后，开始用脑袋撞他脑袋，苦生怀疑她是想把她自己撞死。
“不洗头很痒。”罗玉静说道。
无奈，苦生只得停下来给她洗头，可怜他这辈子自己都没洗过头，也可怜罗玉静，感觉头发连头皮都快给他扯掉。洗个头而已，两个人都感觉去
半条命。
“僵尸真好，僵尸不用吃喝，不用洗澡。”罗玉静看苦生头发，永远那
清爽蓬松。他反正是死，就算脏也只是外表有点灰尘，就像是野外石头，雨水冲
冲就干净。
“不行，”她很快摇头，“如果有来世，对
来说才是最可怕。”
她把抓住苦生手臂，去看他神情，执着道：“不行，你定要杀，你说过，过几年等死就将诛杀，你不是要杀很多厉鬼才可以吗！”
苦生眼睛是漆黑，薄薄眼皮上两点红痕，凑得近，罗玉静看着他眼睛，心中激动忽然慢慢冷却，她回想起他方才说话，突然间意识到什。
“放手！你手，又流血！”苦生捏着她手腕怒道，“既然如此，日后安生些，再做今日这种事，便不杀你，就让你做个厉鬼，收在葫芦里哪里也去不，听到没有！”
罗玉静难得听话，有些不知所措，老实地点点头。她之后什也再没说，困倦地蜷缩着睡去。静谧夜里，苦生看会儿她面容，抚抚身边诛邪剑。
苦生放开她手道。
还带着血渍手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罗玉静愣，抬起手摸摸自己脸，扬起个僵硬笑，说：“以前最喜欢笑。”
她老师笑她：“每天都看你笑得这开心，有什很高兴事啊？”
她姐姐说：“们小静笑起来像朵向日葵，真好看。”
她以前很爱笑，不是因为有许多快乐，而是因为还未曾遇见黑暗。
“身上痒。”罗玉静看着自己两个裹起来手说。
苦生：“……不行！”
罗玉静：“没有让你帮洗澡，只是说句。”
苦生发现她最近对他似乎有些依赖，而且，她还没头没脑地和他说对不起。
“为何要说对不起？”苦生不明
伤手，许多事做不，苦生又要为她做饭，还要给她喂饭。
也许是被他先前那番话吓住，这几日罗玉静颇为乖巧，苦生喂什她都吃，他做饭时也不拿那种诡异眼神逼着他去洗三次手，就算吃到头发也……
“呸。”罗玉静吐出头发说，“可恶。”
苦生：“……”
又过几日，罗玉静提出要求说：“想洗头。”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姐姐现在站在面前，都认不出。病，不会好，也不需要好。”
苦生给她包扎好伤口，又拔出诛邪剑擦拭上面血迹。他很少拭剑，但今日这血色看着有些刺眼。
“你与其他厉鬼不同，你还保有神智，若你能主动消去戾气，或许能以人类身份活上久些……没有罪孽，才可修来世。”苦生缓缓说。
人身带罪孽，下辈子为鱼虫走兽。而厉鬼连来世也没有，除非有非凡气运，修成大功德散去戾气怨气，才得再入轮回。
意识到他是什意思，罗玉静愣住，有些慌乱：“你不想杀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