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刘长安很遗憾地说道,“可惜要自觉不呼吸是不可能。你们想象下,你们喜欢女孩子天天和坐在起,她呼吸味道和呼吸交融在起,是不是更加痛苦,更加难以接受?”
“嘴里有什味道?”白茴呼吸气促,但是却不敢大声喘息,女孩子对这种说法当然是特别难以接受,说她嘴里有味道身上有味道,简直比说她丑还尴尬窘迫而愤怒。
“香气啊。”
白茴张张嘴,脸颊依然红红,也不知道要说什,转过头去随意翻开本书。
陆元和钱宁边觉得刘长安说这种东西无需介怀,神经病才在意这种事情,边又觉得难受,这时候上课铃声响起,不得不坐回自己位置。
刘长安笑两声,小男孩还真是容易受撩拨。
“刘长安,你这讨厌,安暖怎受得你?”白茴在笔记本上写行字,把本子推过来。
“因为们都是你讨厌人,所以物以类聚啊。”刘长安写道。
还好很快就要高考,白茴深呼吸口气。
白茴把纸撕下来,撕粉碎,女孩子喜欢别人说自己香香,白茴已经不想和刘长安冷战下去,毕竟他是安暖喜欢男生,要是和他关系好点,安暖定会不爽,可是刘长安似乎真死心塌地和安暖绑在起,完全不接受白茴递过来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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