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个赢法,个月就能赢千五,都不用上班。”钱老头忿忿不平地生气,“以后不和你玩。”
“下次赢回来啊,你不记得你上个星期天赢六十?”谢婶子很看得开地说道。
“那能叫赢吗……前阵子输好多巴多嘚……”钱老头支吾说道。
散场,各自回家吃饭,刘长安回家看下手机,有好多未接来电和信息,白茴说赵武强父母报警,赵武强坚持说刘长安想害他不能参加高考,白茴让刘长安看到信息去趟医院。
刘长安来到医院,不由得皱皱眉,任何个医院都散发着种让他鼻子很不舒服气味,更重要是整个医院凝聚着种
“中毒吗?没有想到这快就毒发啊。”刘长安遗憾地说道:“蜈蚣乃五毒之,每年端午之时,毒气旺盛,正是蜈蚣吸食天地毒气猛烈时候。”
“中毒啊?”周咚咚回过神来大惊失色。
“是。”
周咚咚泪流满面,边抽泣着赶紧把剩下肉给吃。
“回家躺床上等毒发身亡吧,记得跟妈妈说,下辈子定会当个聪明小孩。”刘长安拍拍周咚咚屁股。
刘长安在酒店里呆个多小时,衣服在干衣机里吹干以后,又回到湖边找到自己剩下蜈蚣。
所谓,bao者不恤人功,殄者不惜物力,并非俗人惜福之谓,假使,bao殄而有益于饮食犹之可也,然,bao殄而反累于饮食,又何苦为之?物为人用,使之死可也,使之求死不得不可也。
蜈蚣活好好,既然弄死它,却又不吃,良心怎过去?所以刘长安坚持把自己带来蜈蚣都带回去吃。
在家门口架起小火炉,木炭烧通红,放上铁丝网,淋薄薄层油,将蜈蚣串起来放上去翻烤,边拿着蒲扇小心地扇着风,会儿白皙脆嫩肉就滋滋冒着油光香气。
周咚咚拿着小铲子溜烟地从楼梯上跑下来,刚刚找到玩具小鸡埋着位置,就点点地转过身来,丢掉小铲子跑到小火炉旁边咬着手指头站着。
周咚咚嚎啕大哭地回家等死去。
“妈妈……要死,要死!”
刘长安听着周咚咚鬼哭狼嚎地在楼上拍门,赶紧把剩下蜈蚣肉给吃,然后浇水在小火炉上,出门去麻将馆找牌打去。
会儿周书玲从楼上下来,周咚咚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哭,说自己中毒要死,下辈子会变个聪明小孩,能够从1数到10,周书玲知道肯定是刘长安逗他,下楼找刘长安算账,刘长安却已经不见。
刘长安有几天没有打麻将,今天手气旺盛,大杀四方,钱老头输十块,刘老太太输五块,谢婶子输十五块,还有个邻居亲戚输最多,输二十。
“长安哥哥,你在做什好吃呀?”周咚咚不停地抿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
刘长安向很大方,拿串给周咚咚。
周咚咚呼呼吹着气,嘴巴刚刚张开,口水都快留下来,赶紧咬口,又烫又香,挤眉弄眼地呼气大张着嘴吞下去,很快就把串吃完。
刘长安又给她串,说道:“这是大蜈蚣,就是埋小母鸡抓到大虫虫。”
周咚咚面容呆滞地看着自己手里肉串,直勾勾地盯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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